桃花村,牧家三房。
牧马群与村里的春花交缠一番,着实累了,才让春花离开。
牧马群不知道淑惠使用了什么手段,桃花村的四朵花春花、夏花、秋花、冬花,见到淑惠,就像耗子见猫,听话的要命。
春花穿好衣服,讨好地说:“爷,我可以走了吗?”
牧马群瘫软在凌乱的炕上,鄙夷地看着春花道:“走可以,不过你要给爷滚出去!”
自从分家后,牧马群就过着吃喝玩乐的日子。
淑惠是忙人,时常不着家;牧草为了在盛会上得到福九的青睐,到镇上学习跳舞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人。
淑惠虽然不在家,但却从不委屈牧马群,吃喝嫖赌,任他随心所欲,这可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也正是如此,他越发的挥霍,越发的贪婪,越发的阴毒,逐渐地脱离了人道,越活越像个畜生,越活越没有人性。
这样的牧马群,才是柳树根手中的利刃,为了把好吃懒做的人培养成利刃,柳树根着实吓了功夫。
三房,已经在
不知不觉中被柳树根掌控了,而三房还在想着怎样绊倒柳树根,取而代之,得到他的万贯家财,真是讽刺啊!
天气越来越热了,后天,就是桃花村‘郎才女貌’的盛会了,全村总动员,迎接着盛会的倒计时。
福九的身体不能耐寒,也不能耐热,牧牧只是在晚间点上一炉火,串串热气儿,保证火炕处于不凉不热的状态。
早饭撤下去,春烟秋袅干活时噘着嘴,不说话,很明显,两个姑娘不高兴了。
牧牧让福九先喝杯茶,休息一会儿,然后去院子里散步,福小七和小奶娃则陪着福九说话,分散福九的注意力。
“有啥事直接说,沉着脸子给谁看?”牧牧把收拾完碗筷的春烟秋袅叫出来,道,“是不是又听到啥闲话了啊!”
春烟撅着嘴说:“九奶奶,您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真是气死我了。”
秋袅道:“真是不要脸,桃花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你们两个小蹄子,咱直入正题好不?你一句我一句没头没尾
的话,你们要闹哪样?”
春烟低着头,噘着嘴,小声地嘟囔道:“怪我们吗?还不是夫人不让我们说,怕您生气吗?”
秋袅撇着嘴,大眼睛闪啊闪,虽然没说话,但却用力地点头。
牧牧道:“你们两个收拾东西,去牧家服侍我娘吧!快点,都给我滚!”
春烟见主子要把她们撵走,急忙道:“九奶奶,红袖被人欺负了。”
牧牧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闻言,急忙转过身,将两个人拽到花丛边,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烟道:“村姑张言的发簪坏了,就因为红袖碰过发簪,非要说是红袖弄坏的。红袖说,张言把发簪给红袖看的时候,发簪就是坏的。”
秋袅道:“然后张言就找红袖家去了,非要红袖家陪她发簪,说那发簪是为了参加盛会才买的,红家不陪,就要闹到官府去,那发簪要十两银子呢!”
“然后我娘得到消息就去了红家,而且让你们瞒着我是吗?”
“现在红家围了好多人,都去看热闹了。夫
人怕你知道此事生气打人,就让我们瞒着您,谁要是给您送信来,就让我们拦着些。”
“红不棱怎么说?”
“消息没传过来,我们还不知道呢!”
“你们俩稍后看着九爷散步,走十步,歇两步,你们拿着椅子和热茶跟着他,让他随时休息饮茶,不得有误!”
“是!”
“告诉九爷,红家有事,我出去一会儿,巳时之前回来,这些事不必瞒着他。”
牧牧说完,直接去了库房,在库房拿出了一批料子和针线,气运丹田,脚尖点地,飞身而起,稍纵即逝。
春烟秋袅看着主子超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