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管家和家主的关系,还是秦姨娘和家主的关系,都是以利益相交的关系。
管家和家主之间具体是什么利益在牵扯,牧牧不知道,福九也不知道,所以说,福九需要查清管家和家主的关系,才能够对症下药,彻底瓦解他们的关系。
秦姨娘和家主的关系就是纯利益的关系。秦姨娘手段刁钻残忍,家主利用秦姨娘在张家铲除异己,而秦姨娘为家主做事,得到的是权力和富贵。
相对管家和家主的关系来说,牧牧认为,让秦姨娘和家主之间的利益断裂更为简单些。
牧牧看了福九写下的一些建议,漂亮的小脸蛋上逐渐地荡漾起了笑容。
张家雪月鸳
雪月鸳,家主将监视管家和紫苑的人叫来
亲自问话,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他们都说管家从未离开院子;紫苑除了小兮并无人出入。
监视管家的人说:“回禀家主,今日拜访管家院子的客人很多,天都黑了,客人依旧络绎不绝,管家迎来送往的很是忙碌,却未曾离开过院子。”
说实话,管家有没有离开院子,此人并不知晓,因为他们有一段时间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若是实话实说,他们不但性命不保,还会因此连累家人,所以,不如说管家就在院子里从未离开,因为他们在昏睡中醒来时,管家就在院子里,他们如此也不算是说谎。
如果说管家呆在院子里,管家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如此的话,便免去了很多麻烦。否则的话,他们说管家曾经离开院子,那么,管家去了什么地方呢?他们压根儿也不知道啊!
暗中监视紫苑的人亦是如此算计和回答,是以,家主在这些人的口中,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消息。
秦姨娘虽然不知道今日的事哪里出了差错,导致她的计划完全失败,但是她知道,今天这件事搞砸了,家主和老夫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岁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服侍家主和老夫人。
老夫人原本想开开心心的过寿诞,却不成想秦姨娘办事不力,不但没能铲除管家这个心腹大患,还打草惊蛇,让管家对张家有了戒备。
此次筹谋,不但没有除掉管家,也没有除掉张旗这个小贱人,老夫人是老大的不高兴,冷言冷语的招待秦姨娘是必不可免
的。
老夫人迄今为止,也不知道张旗的身份和来历,她就是看着张旗独占紫苑,不把她这个至高无上的老夫人放在眼里,她心里不舒服,不出掉张旗誓不罢休。
正在这时,王婆走进来,在老夫人的身边耳语几句。
老夫人闻言震惊不已,怒道:“果真?”
王婆道:“老夫人,奴才服侍您半辈子了,以往可与您戏言?”
老夫人确定了王婆的话,脸上的神情逐渐地阴霾起来,怒视着秦姨娘,气得嘴角扯了扯,用手指点指着秦姨娘道:“你个贱人!你做的好事?”
秦姨娘自知此次办事不力,本就小心翼翼的噤若寒蝉,听见老夫人骂她,也不敢回嘴。
家主生气归生气,恼怒归恼怒,但是他还不至于相信,这件事是秦姨娘办事不力之过,想必这件事另有蹊跷。
家主一直不敢擅动张旗,就是迫于张员外和他主子的压力。但是,若是张旗行为不点,生性放浪,朝三暮四的勾引男人,最终惹出事端,那么他作为家主也无能为力,不管是对张员外还是对主子都有交代。
家主也是时运不济,眼看事情成了,不但除掉了心腹大患——管家,也出掉了张旗这个不能打骂的小贱人,可是谁知道啊……
家主看向老夫人,面带不悦道:“母亲,明日就是您的寿诞之日,您先歇息去吧!”
老夫人怒视秦姨娘,冷哼道:“我去休息?老身就怕我休息醒来,张家就被这贱人搬空了。”
家主怒道:“母亲,您这话没头没脑的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