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的脸色更加凝重:
“这些教徒太狡猾,我们在大街上抓到的大多都是普通百姓,还有些是多年的街坊,平日里很老实的那种,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忠诚教徒了。”
接着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最可怕的是,连我们自己人也前阵子居然还有公差偷偷放出犯人,这简直是”
叶明心中一沉,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渗透得相当厉害,事态非常严重,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真的难办了。
“你们有没有尝试过从户籍籍贯入手进行搜查?”
许汉搓了搓手,很是无奈:
“不瞒您说,我们过去曾抓到过一些来历不明的教徒,但根据供述去抓人,结果”
叶明的目光如同利剑般穿透了许汉的犹豫:
“大人,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
许汉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似乎在回忆什么可怕的场景。
他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话语中仍是心有余悸:
“叶长官,这事实在太邪门了。”
许汉的身体微微后仰,好像想要逃离那些恐怖的记忆,但声音开始颤抖:
“我派出的公差和士兵,到了那些教徒藏身的地方,就像是被下了邪术一样,有的突然昏倒,有的口吐白沫,更可怕的是,还有的当场就暴毙身亡。”
他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旁听的戚珊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些许寒意,心中不由涌起了担忧。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叶明身上时,所有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叶明坐在那里,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她坚信,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叶明一声令下,她就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同样,叶明也觉得有些蹊跷。
听描述,那些士兵的症状有些类似中了自己百木刀气的致幻异能,只不过情况更加凶险。
许汉叹了口气,他的声音沉重得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
“我们这里的公差,虽然肯定无法和您军区相提并论,不过也有几个能达到化神期境界的好手,可谁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招式。”
叶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快地敲打着,仿佛在为他的思考合着节拍:
“看来,那些邪教徒可能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于是,他决定换个思路:
“大人,除了这些,最近城里还有别的离奇案件吗,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一些其他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