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倒是还好,因为她就露个肩膀,但不知道为什么被白屹洵的手碰到,心口都跳了跳。
触及之处也不知道是被疼的,烫红起来,连面色也跟着微微红了。
抬头见白屹洵也是僵硬住了,忙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夫君,我自己来吧。"
听到声音,白屹洵顿时收回了手,指尖还存留着一抹柔软,瞥见苏棠梨的衣服半解,忙转身背过去,又道歉。
"我,我,不知道你在上药。"
这声音似乎略显紧张啊。
苏棠梨挑眉,笑了笑,又将衣服拉了拉,将肩膀盖住,看向背对着自己的白屹洵打趣。
"夫君,若你不说,我还真当夫君是故意进来,想偷看我的身体呢。"
"但是,即便是真的故意,我还挺高兴的,起码,我有魅力啊,不然夫君干嘛刻意进来啊。"
"我"
"夫君,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外人,看了就看了,你又没有占我的便宜。"
"所以,不必这么心虚。"
"我也没有心虚。"
"不心虚,你转过去做什么?"
白屹洵拧了拧眉,指尖松动,他转身看向苏棠梨,见她将衣服穿好了,但刚刚触碰到她肌肤的触感却还存留着,目光也下意识落在她的肩
膀上。
似乎伤得很重。
是因为他。
"夫君这么盯着我,这是想给我上药?"
"也可以。"
"哎?"
苏棠梨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他忽然答应了,就见他走到桌子上,将棉布打湿,朝着她走来说。
"你将这边的衣服脱了吧。"
"这"
怎么忽然主动了?
不过她确实不好给受伤的肩膀上药,也没有拒绝,当即将衣服拉开,就见白屹洵将温热的绵布敷在受伤处。
力度轻柔,温热感化开,青紫处酸楚皆有,顿时肩膀不由得缩了缩,却又听着白屹洵说。
"再敷一会儿,"
"嗯,好吧。"
见她没有拒绝,白屹洵就坐在一旁给她敷肩膀,目光也落在她的后背上,瞧着还有伤痕,知晓这是在赌坊的时候留下的。
顿时,白屹洵蹙眉,伸手轻轻往下拉了一点,瞥见后背处还有不轻的伤痕,见她看过来,就问。
"你不是说,赌坊的伤痕不重吗?"
这话怎么带着责备?
"确实不算"
"呀呀呀,疼疼疼!"
"所以,伤痕重吗?"
"重,重!"
苏棠梨的后背被他按压了一下,酸痛感袭来,眼泪都要出来了,又哼了一声。
都知道重了,还压呢!
瞧她瘪
嘴幽怨地瞪过来,白屹洵的眉心跳了跳,却是说。
"待会儿阿娘回来,我让阿娘帮你上药?"
"不不不,不用了,麻烦阿娘多不好啊。"
"你身上的伤,总得上药。"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呀呀呀,疼疼疼!"
"自己可以吗?"
"不,不可以!"
苏棠梨再次被他隔着衣服按压后背,都疼得委屈了,又拧眉说,"可是阿娘给人洗衣服,已经很累了,哪能让阿娘给我敷药啊?"
见她还是拒绝,想着她之前对阿娘的责骂,白屹洵蹙了蹙眉,又看向她后背上的伤,便说。
"那,我给你上药吧。"
"啊,这!"
见她大惊失色的样子,白屹洵拧眉,问,"不可?"
"倒也不是,只是我伤的是后背,你要我脱掉衣服,然后给我上药啊?"
"嗯。"
苏棠梨见他点头,都惊呆住了,不是说不愿意跟她亲近的么?
怎么忽然又要给她上药了?
见她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