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赶紧找人围住这个禅院,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快!”如果被人知道逸雪和一个男人这样,名节就真的毁了!
桑嬷嬷招来两个粗使婆子,用力的一撞,禅房的门被撞开,里面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靡靡之音冲击着耳膜,王氏几乎抬不起步子到里面去看,“桑嬷嬷……”
桑嬷嬷大步上前去,刚扯开床帐,即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呵斥:“放肆!”
那男音低沉之中带着某种急躁,一把就将桑嬷嬷挥了开去,床帐随着这一挥落下,桑嬷嬷看清楚那人的脸,惊的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王……王……殿下饶命,老奴……”
破门灌进的冷风铺面而来,谢流云一个激灵,神智恢复了几许,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桑嬷嬷有片刻的茫然。
分明是进了禅房和江逸雪说江楼月异常之事,怎的……他视线敏锐的眯起,精准无比的落到了桌面的茶杯上,从进来到现在,他只喝了一杯茶,竟然无意识的就到了床上来。
这个江逸雪,好胆,竟敢算计他!
谢流云立即抽身,扯过衣服套好。
“殿下?!”江逸雪从意乱情迷之中醒过来,震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桑嬷嬷和背脊僵硬的谢流云。
谢流云转慢慢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冷光迸射,还带着几分凛冽的杀气。
那杀气,不止是对地上跪着的桑嬷嬷,更是对她。
江逸雪背脊发冷,心中升起恐惧,可恐惧深处,某种迷恋的感情疯长,她知道,这才是谢流云最真实的面目,以往那些俊逸温柔,都只是表象。
王氏站在门口,和谢流云两两对峙,声音冷的都在打颤:“平王殿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谢流云冷静的说:“事情并非夫人看到的这样,这其中有隐情。”
“什么隐情?这种荒凉的山寺之中,难不成还有人等着算计平王殿下不成?”王氏坚信江逸雪是洁身自好的,当然所有错处都在平王谢流云的身上。这件事情逸雪吃了大亏,决不能善罢甘休!
“不管夫人信还是不信,本王的确是受了奸人算计。”谢流云冷静言罢,院外忽然响起武安侯的声音来:“奸人算计?这大佛寺荒僻,前来上香祈愿的香客也没有几个,不知平王殿下说的是哪个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