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呢喃:“别吵啊……头疼……”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进门了,只听极大的抽气声响起,金伯连啊了好几声,还好宫九反应迅速,捂着金伯的嘴把人抬走了。
“……”
谢尧额角青筋抽搐,弯身把她抱起,丢到了不远处的床榻上,脸色阴沉地说:“去看看她。”
“是。”
宋大夫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检查罢:“醉了……这是喝了多少?”酒气他熟悉无比,就是自己亲手调制的药酒,那药酒啊,酒劲大的很,一杯就能放倒一个五尺大汉,酒量好的,也就是杯的量。
“一壶。”谢尧脸色黑沉的吓人,“给她弄点醒酒茶。”
“这药酒只能等自己酒劲过去。”宋大夫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冷了三分呢。
谢尧额角又是一抽,“知道了。”
宋大夫走后,谢尧毫不温柔的拉了锦被来丢到了江楼月的身上。
江楼月虽然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而且很安静,谢尧却觉得自己被打扰,不但看
不进去那竹简书,别的事情也没有耐心做。
天色渐渐暗沉,宫九准备了晚膳送来便退下了,谢尧刚吃了一口粥,床上的江楼月翻了个身,说了句什么。
谢尧以为她醒了:“酒醒了便回去!”
江楼月又说了句什么,听不清楚。
谢尧皱眉,放下汤匙到了床边,却见江楼月还是脸色红红的闭着眼睛。
“唔……”
“你说什么?”谢尧以为她不舒服,坐在床边倾身。
熟悉又似陌生的,药香混合着玫瑰的香气不其然窜入鼻息之间,江楼月慢慢张开眼睛,就对上了谢尧的脸。
“谢尧……”她忽然低唤。
谢尧怔住,她一向称呼自己殿下,从未喊过自己的名字。
江楼月的手扯了扯自己身前的领口,含糊不清地说:“我的衣服乱了啊……你是不是记恨那天我脱你衣服的事情,所以……也脱我衣服……要报复回去?”
“……”谢尧甩袖就要走。
江楼月却忽然抓住他的臂膀,两只手爬啊爬,窜到了他的肩膀上,揽住,朦胧的醉眼在烛火的映照下,其间只有谢尧的影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弥补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