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须要上报龙椅上那位,至于后续如何,还得看皇帝怎么抉择。
皇族子嗣单薄,只怕这件事情传上去,太子之事都能有所缓解……当然她也可以不传上去,可若是不传,难道要把江逸雪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别说她做不到,就是能做到,也怕江逸雪有后招。
因为这孩子来的蹊跷的很,什么时候不来,就要离开京城的时候来。
“你收敛点。”江楼月头疼的看了江星月一眼,“别惹她。”
“……”江星月气的脸鼓成了个包子:“你以为我想惹她?是她挑衅我,说母亲活该累倒,说不是她让母亲操心的,还说她什么也不怕,叫我有本事动手,还说什么,都是母亲欠她的——我忍得了她挑衅我,如何忍得了她对待母亲这幅嘴脸?”
“所以?”
“所以——所以我就——”江星月声音变小:“推了她一把,我哪知道她那么弱不禁风,一推就倒?”
江楼月无奈,叮嘱道:“如果你不想担上谋害皇嗣的罪名,最好离这里远点。”
江星月不甘心的
哼了一声,“知道了。”
等她离开后,江楼月盯着下人收拾妥当一切,确定一切稳妥,自己才离开。
晚上,江楼月一直没睡。
等到夜深时,小琴走了进来,“小舞传了消息来,说江逸雪的确是喜脉。”
“是吗?不是前几日才说一切平稳,是蛊毒?怎么才过几日就成了喜脉……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脉象有假?”
“奴婢也不知道。”小琴摇头,“小舞传来的消息是这样说的,按照事发的时间,倒也符合。”
江楼月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厌烦,“那就让她快快的离府,嫁到太子府去祸害别人去!”
要不是为了母亲,她真的都想采纳谢尧的建议了。
她真的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但也许对江逸雪来说,如今这样活着,远比死更让她难受。
以为她太过清楚,江逸雪对谢流云的感情了。
那是一种疯狂的,偏执的,只唯一人的感情。如果她真心爱的男人,一心只利用她,不断的摧残她,把她从自己的身边越推越远,让她永远也爬不回来,是不是比直接弄死她更好玩?
“或许——”江楼月冷冷一笑:“这就是她的命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