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身边的小福子。
江楼月眼眸动了动。
小琴说:“两边都送了布料来,怎么办?”
江楼月几乎没有考虑,“第一个留下,至于第二个,退回去。”
“啊?”小福子面色微变:“江小姐,这是我家王爷的一点心意,请江小姐一定要笑纳,否则奴才回去可怎么好交代啊。”
江楼月说:“这是你的事情,送客!”
“江小姐!”小福子焦急地说:“我家王爷也是好意——”
江楼月冷冷说:“武安侯府不缺布料,你回去转告你家王爷,我与他本来就没任何关系,在我母亲的整寿宴席上,当着满朝文武和太子殿下的面也已经说的很清楚,如今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还希望他不要做这种引人误会的事情。”
小福子还想再说,但几个强壮的护院已经将他拦住,大有不走就打出去的意思。
无奈之下小福子只得欠身行了个礼,带着东西走了。
“那这些呢?”小琴又指了指宫五手下的那一抬箱子。
江楼月想了想,走到箱子边打开一瞧,见是一整箱的珊瑚
红色布料。
江楼月惯常喜欢珊瑚红色的衣裳,用的也是千金一匹的云罗锦,但和如今这布料比起来,却似乎是逊色了一筹,这些布料的颜色鲜而不艳,恰到好处,阳光照射下浮光掠影,似乎有一层暖红色的光在表面浮动,摸起来的手感更是顺滑的仿佛婴儿肌肤。
江星月哇哇大叫起来:“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阮烟罗吗?!不会吧,一整箱这么多啊,好大的手笔!”
阮烟罗是闵光阁出产的最名贵的布匹,因为织造工艺独特,每年产出数量也有限,在庆国可谓是万金难求,有价无市,尤其是近几年,闵光阁基本已经不织阮烟罗了。
“谁送的谁送的?”江星月眼睛都在冒星星了:“是不是宸王殿下啊?”
“……”江楼月也有些意外,倒并不太意外。
毕竟历经前世,她早就知道,谢尧背后产业颇多,遍布全国各地,闵光阁也是谢尧的产业之一,而且谢尧只穿阮烟罗这一种布料制成的衣服。
前世,谢尧也不是没送过自己,但自己不屑一顾。
她抚摸着那些布料,心中颇有感触,想来,他已经知道凤凰火的事情了,所以才让人送布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