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大庆挡不住柔然的铁骑?想当初,我庆国军队追击柔然铁骑千里,一直追到你们漠河老家,是你们先俯首称臣祈求和谈,年年上贡,两方的战事才平息,如今你们不守盟约,犯我大庆边界,我庆国作为天朝上国,屡屡包容原谅你们,你们竟然觉得我庆国是因为打不过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辛罗依转向皇帝,焦急地说:“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是她先挑衅我,我让她道歉,才有了拉车二百丈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辛罗依此时也知道说错了话,想要补救,但显然晚了。
江楼月说:“公主说这些话的时候,马场的人都听到了,还有跟着芳菲公主前去的禁卫军也听到了。”
江楼月转向皇帝,叩了个头:“江楼月无心冲撞公主,但实在是…
…楼月自小随着父亲在军中,深受父亲影响,虽是小女子,却也知家国天下,臣女实在听不下去公主说的话,所以一时气愤才挥了鞭子,只是挥出去的时候又想起公主是贵客,不能无礼,可是已然出手,收势不及,这才失误打在了芳菲公主的身上,请皇上责罚。”
她这前后的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她认错,但不认诋毁柔然的错,事情还成了辛罗依张扬跋扈,不把庆国放在眼里。
而且只是事情的前后顺序稍微变动了一些,辛罗依就是要解释都没得解释。
因为这就是事实。
皇帝慢慢的看向辛罗依,眼中依然带笑,但其中的冷芒却清楚明白的射向四方:“公主,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不是……我是一时情急,真的不是故意的。”辛罗依转向江楼月:“是你胡说,当时芳菲公主也听到了,只要把芳菲公主找来对峙就什么都清楚了,对!”
“有的时候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才是心里真正的想法。公主如果没有这么想,怎么可能脱口而出?”江楼月神色平静,“而且芳菲公主都昏迷了,如今公主却说要和她对质,怎么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