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以前我笨,还被江逸雪带歪了路,如今我懂了,变聪明了。”江楼月认真地说:“这京城这么波谲云诡,再不聪明点,岂不是被别人算计的一干二净。”
波谲云诡是说柔然书信栽赃侯府的事情。
江星月有些茫然的皱了下眉头,武安侯却是听出来了,神色也是一沉。树大招风,侯府真的是被太多人盯上了,这次祖孙三人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
武安侯严肃的看着江星月说:“你没事就不要再出去惹事了,知道了吗?”
“……”江星月觉得委屈,她没惹事啊,是江逸雪找事,但这份委屈比起母亲的偏心来,就不值一提了。
江星月鼓了鼓嘴巴:“知道了。”
“那是什么?!”武安侯忽然惊声说。
“这个吗?”江星月提了提手里的雕龙玉佩,“小楼儿给我的,怎么了?”
武安侯看向江楼月,直接惊的失语了。
那雕龙玉佩可是皇帝亲身的信物,多年来从不离身,竟然就这么给了江楼月?
江楼月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江星月把玉佩提起来:“很重要的东西吗?给你给你,我怕烫手。”直接就塞到了江楼月手上。
武安侯责备的
瞪了江楼月一眼:“你们姐妹俩别丢来丢去的,这东西要是出点什么事可以会要命的,看好!”
“……”
姐妹两同时沉默了。
武安侯大手一挥:“你回去吧,我要跟你姐姐说点事。”
“是。”江楼月便冲江星月打了个眼色之后离开了。
大概,她也能猜到父亲会说什么,无外乎是为母亲那日偏心之事安慰江星月而已,但只怕能安慰得了一时,却不能真正抚平她心里的伤痕吧。
到了书房院内,罗潇正在和门口的守卫说话,见她出来便转身行礼:“二小姐。”
江楼月点点头,“最近没去马场啊。”
“……”罗潇怔了下,不过还是回道:“没有。”
“去大相国寺祈福了吗?”
“是……陪别人前去的。”
“哦。”江楼月点点头,“大相国寺的菩萨很灵啊。”
罗潇不知回答什么,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江楼月的心里却似乎知道了些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一回到兰月阁她便叫来宫五:“查一下,最近罗潇有什么异常没,那日去大相国寺是和谁去的,小心一点,罗潇很敏锐,别被他发现什么了。”
“是。”
江楼月转到
书案之后,把雕龙玉佩找了一个檀木锦香的盒子装了起来,又说:“最近殿下身体如何?”
“这个……属下一直追查国宾馆的事情,这几日都没和宫九照过面。”
江楼月想想也是,最近宫五的确是一直明里暗里跟着自己,哪有时间和宫九接头,便道:“那这样吧,我写封信,你转交殿下。”
“是。”
然后江楼月就到了书案前,提笔写了几句话,把信纸折好,她是想约谢尧出来见面的,请他吃饭,但是觉得语气太刻板了,谢尧看了估计又要嫌弃吧?
她又把信丢在一旁重新写。
这次略微思忖了一下,想来点婉约一点的开场白。
什么呢?
几日不见,十分想念?
还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好恶心好肉麻。
江楼月自己想着都嫌弃,可是若不写点什么,免不得他见了面又要心情不好了。
江楼月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这人是真的很难伺候,想了半晌,最后实在是下不去笔,还是把一开始写好的那封装了进去。
……
约的时间是第二日的晚间,不过地方是谢尧定,定好告诉宫五传回来。
当江楼月收拾好准备出门,却听到宫五言辞闪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