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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一怔,“原来是为了我。”
她的心里一时间又是窝心又是暖,但想起辛罗依来,立即便拧起了眉毛:“她倒是消息灵通,什么都知道。”
“那江逸雪可没闲着,这一段时间和辛罗依交往甚密,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奇怪,而且,还有件事情,想来宫五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江楼月心里一跳:“难道是江逸雪——”
“你猜猜,男的还是女的?”
“……”
江楼月彻底沉默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在今晚吗?”
“不错,我送你离开之后,下面的人报上来的,人证,物证,现在都在手上了,只等你一句话。”谢尧慢慢说。
其实一个江逸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他看得出来,江楼月对江逸雪有着深浓的恨意,而且行事还要顾忌武安侯夫人,所以他才隔岸观火。
江
楼月深吸口气,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了,今晚你为什么离开了?”
“云妃相约。”谢尧说:“她让人传信,有事找我,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与她之间有些人情往来。”
“嗯,我记得……我当时,是看到你走了,又看谢景鸿眼神不对,怕他对你做什么,所以才跟了上去,可我过去之后,你就不见了人影,那位置就在御河边不远处,那么巧,我刚到,云妃就落水了,而且她刚落水,不远处的禁卫军就冲了过来,是那种扇形的包围圈式的冲,像是早就知道会出事。”江楼月拧起眉毛:“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什么?”谢尧一怔,“看来,是谢景鸿贼心不死。”
江楼月点头:“最近你要小心一些。”
“你也是。”谢尧眼光变柔,认真叮嘱:“以后你就算看到今天的这种情况,也不用管我,我有能力自保,一个谢景鸿,还不能将我怎么样,知道了吗?”
方才对她过度关注江星月的那些不愉快全都消失了,谢尧心中此时只剩下后怕。
今晚是局,他们惊险脱局了,却不代表以后还能这么顺利,这么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