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娶我,他要是肯早些娶了我,那还有这些破事。”
听她话语中充满了哀怨,孙焘垂下眼帘,目光微暗地望向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突然有些微妙了起来。
孙焘看着楚楚可怜异常委屈的人,最终败下阵来,闭上双眼趴在了妹妹肩头。
接下来的一路三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花语送两人回到家门口,背起背篓看着孙蛮嘱咐道:“你哥哥伤的很重,别忘请大夫。”
“奥!今日谢谢姐姐了。”
“不客气!”
花语看了一眼闭着双眼好像睡着的人,转身离开了。
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孙焘睁开了双眼,望着离开的人,心突然有些乱了。
花语回到家中,花氏正要上山,看闺女回来了,帮她取下背篓道:“厨房里给你留了饼子饿坏了吧!”
花语嗯了一声进了厨房,她吃饼子时烧了一锅水,准备一会洗个澡,刚才出了很多汗,这会浑身黏糊糊得。
花氏整理背篓里的东西时,看有许多的山楂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买了这么多山楂?”
“我想做个小买卖。”
“难道你打算做糖葫芦?”
“不是,我打算做糖炒山楂!”
“
糖炒山楂?”
“嗯,炒出来后外面给裹了一层雪似得十分好看,比糖葫芦还要好吃,等晚上我做出来阿娘就知道了。”
花氏闻言不再多问,看时间不早了她背起背篓看着闺女嘱咐道:“一会阿良、阿灵起来了,你让他们去山脚下砍着柴回来。”
花语嗯了一声。
“阿娘上山小心一些。”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花语目送母亲离开后,飞快的吃了饼子,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打水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回屋躺在妹妹的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花灵午睡醒来,看着睡的很香的姐姐,替她盖了盖被子,走出房门见家里的柴火不多了,拿上砍刀和哥哥一起出了家门。
花译亲自送他们出去后,关上院门拿出针线篓之绣花。
彼时孙家,孙蛮帮着哥哥上了药,看他身前身后有三个很深的伤口,不由地红了眼眶,以前他虽也经常受伤,确从未伤这般重过,三个伤口上了药还在不住往外流血。
“阿哥,我去县里给你请个大夫吧?”
“不用,出去吧!我要睡一觉,不要来打扰我。”
孙蛮奥了一声走了出去。
孙焘见妹妹出去了,再也坚持不住,斜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