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送走了孙焘走进厨房准备炒糖雪球时,小弟走了进来。
“阿姐,我帮你烧锅。”
“好呀!”
花良点燃了柴火看着姐姐小声道:“你昨日里教我的口诀,我背熟啦,现在给你背一遍吧!”
“好,你背吧,等你背完了我可是要抽查得。”花语翻炒糖雪球时提醒了他一句。
“我不怕抽查。”花良很自信的说完背了起来。
花语等他背完随口抽查了几个,听他都回答正确了夸奖道:“不错!”
花良听着姐姐的夸奖,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我现在把除法口诀教给你!”花语边翻炒糖雪球边把除法口诀教给了弟弟。
等炒好了糖雪球,她盛出来后,坐在了弟弟的身边,又重复教了他两遍。
“记住了吗?”
花良磕磕绊绊的背了一遍道:“记住了!”
“很好,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
花良‘嗯’了一声站了起来。
“阿姐,这口诀我能教给哥哥吗?”
“当然可以,只是不能外传。”
花良重重地点了点头。
弟弟回屋后,花语洗漱过后这才回房睡觉。
东厢房内,花译听弟弟躺在床上还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背什么,想着他昨
日里也是这样的,给他盖了盖被子。
“时候不早了先睡,明日再背也不迟。”
“好!”花良闭上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孙家,孙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想着花语贴上来时的感觉,只觉得有股热意在小腹燃烧,并迅速的下窜,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时觉得这口气都变得燥热了许多,,他掀开被子下床,洗了一个冷水澡,再躺在床上这才平复下来。
折腾了这么一回,这次他到是很快就睡着了,只不过睡梦中,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花语像条蛇缠绕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得,两人纠缠了一夜,翌日鸡叫,孙焘醒来,想着昨日里那个梦,捂住了额头,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自然。
过了片刻他穿好衣服,下床洗了被子,拉着架车出门时,想着以后一定要和花语保持适当的距离,这小女人实在是太会折磨人啦!白天不算,晚上还要出现在他梦里折磨他,真是……真是个妖精。
花家,花语帮着阿爹、孙焘把东西都运到车上,牵着弟弟妹妹的手,跟在他们的身后出了家门。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感觉今日孙焘有些怪怪的,从出村到现在看都没看她一眼,走的也比之前快,且这一路都在和爹爹说话,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得,他这是怎么了?
几人离开县城,目送阿爹和小弟离开后,她看着拉着架车就要走的人,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今天是怎么了?”
孙焘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人,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老脸微微一红后退了一步。
“没什么!”
“你脸怎突然这么红?难道发烧了?”花语说着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女人手伸过来时,孙焘的视线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落到了她的胸前,昨日里那个梦瞬间清晰了起来,他喉结滚动,只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流了下来,他摸了摸看是鼻血,急忙扬起了头。
花语看他流了鼻血,急忙掏出一帕子递给了他。
“这好好的怎突然流了鼻血?我带你去医馆看看吧!”
孙焘接过帕子擦了擦鼻血,好在流的并不多,不然就太丢人了,他看着一脸担忧地望着他的小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燥热道:“我没事,可能是天气转热上火的缘故,你们快去东街吧!”
“
上火了?”
花语看他望着她的目光躲躲闪闪,脸上有一丝的不自然和窘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