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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韧听着大家的恭维,看着前头拉车的女婿,心中很是得意的想,以后他们恐怕会更加羡慕。
花译先众人一步来到县城时,城门口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缴夏税卖粮食的走右边,行人走左边,他好奇的望了一眼城门,然后又往城中看了一眼,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听着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吆喝声,他忍不住先进了城。
进了城之后,他感觉自己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县城比他想的还要大,还要繁华,街上的人也比他想的还要多,看着那些小摊小贩,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他笑了,还真是热闹,知道爹、姐夫、阿姐他们恐还得一会,他在城门附近逛了一会,虽囊中羞涩,但还是花两文钱给小妹卖了一根七色的彩绳。
亲自买了东西过了过瘾,他想着阿爹、姐夫他们也该来了,急匆匆的出了
城。
就在花译出城之时,淮阴县一医馆内,周文看着轻轻摇头的大夫,衣袖下的手不由地紧握成拳,他不甘心地问:“真的没有治愈的法子吗?”
“老朽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公子也不必灰心,你先禁房事,调养一年半载的看有没有好转的迹象,如果还是这样,你不妨去府或者州找名医看一看。”
周文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情绪站了起来。
“多谢大夫了!”
“公子不必客气!”
周文走出医馆,脚步踉跄差点摔倒,扶住一棵树后这才站稳,之前他的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来到淮阴县后怎么突然之间就不举了呢!不对……不对,在梨花村时,好像就这样了,他记得他和梨花第一次行房事时好像也是这样,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在那之前他并没有这一毛病,难道是梨花给他下的药让他伤了身体?
周文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找到病因后,一时之间他杀了梨花的心都有了,想着自己还有一把柄握在她的手里,他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阴狠,他虽不能杀她,却不代表不能折磨她,想到这他压下杀心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