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了,这几天他经常跟在我爹的身边跑前跑后得,刚开始我爹处处看他不顺眼的,现在偶尔的也会在家里提他一两句了。”
花语闻言笑了。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这说明栾伯父已经开始接纳他了。”
栾雪点了点头。
“不说我们了,还是说说你吧!早上那会我看你很伤心,现在心情可好点了?”
“多谢你关心,我这会已经好了很多,过几天也就调节过来了。”
“阿爹常给我说,男人和咱们女人是不同的,男人们年轻的时候总想着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只是苦了我们女人,在我看来孙大哥这时候入伍反到是好事,他三年后就能回来了,而且人就在清河府,距离咱们县又不远,你想去看他了,还能去看看他,如果你们成亲了,他再出去闯,你恐怕会比现在还要伤心。”
花语听着她的安慰握住了她的手。
“雪儿姐姐谢谢你,听了你这番话,我心里到是舒坦了很多。”
“不客气!”
两人说了会话,栾雪看她有客人上门,站起来走
了。
花语卖完了最后一点酸梅汤,看着妹妹道:“咱们去找爹爹吧!”
花灵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姐姐道:“阿姐,你别伤心,以后你要是想姐夫了,我陪你去看他。”
花语闻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好!”
花语两人找到爹爹,帮他清点了一番货物,出城和两弟弟汇合后,一同回了家。
晚上她躺在床上,望着圆月,想焘哥哥这个点,应该已经到军营了,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睡了没有。
彼时西大营,一大。大的营帐内,孙焘听着那阵阵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有些睡不着,没想到入军营第一天,老兵们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今日他虽仗着身手好、力气大打赢了,但也吃了不少的亏,想着明日的训练,他不由地挑了挑眉,明日对他们这些新人来说恐不好过,他很清楚不打磨掉他们身上的‘不良习气’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得。
他想了一番应对之策,翻身想了一会花语,放松下来正准备睡觉,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鼓声,他倏地坐了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往外跑时,看着反应同样十分迅速的蒋杰冲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