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姑娘,近来可好?记得很久以前,我要替你赎身的时候,你可是宁死不屈的,说你只是清倌,怎的这么快就改变初衷,给原竟当小的了?”张晋厚笑道,他看出了平遥的紧张,也瞧出了原竟带她过来的目的。上个茅厕都这么久,是真的去上茅厕了?反正他不信!
平遥抿着唇,良久,傲然地道:“我要给谁当小妾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呵呵,今晚你也看见了,他原竟能有多厉害,能有什么能耐呢,以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还嘲笑我等整日流连烟花之地,他自以为清高!今晚呢,却是为了功名利禄而将自己的面具撕下了,哈哈哈,他也不过是一条追逐功名的狗罢了!跟着这样虚伪的人,你倒不如跟着我好一些。”张晋厚借着酒意,越来越大胆与放肆,想起原竟的所作所为更加神气地靠近平遥。
平遥离开了凳子正要离开,张晋厚哪能让她如意,一把扑过去拽住了她的手,道:“今日他将你带来,你还不明白么!”
“放开我!”平遥挣扎着,却是使尽了全部的力气都无法挣脱张晋厚的魔爪,隐隐的,她的眼眶泛起了泪水。
“你乖乖地伺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张晋厚笑道,半圈禁着平遥,一边将她移向床幔之处。平遥惊恐地抵挡住张晋厚胡乱落下的吻,挣扎地太猛,连一指的指甲都断了半截,也把张晋厚的手抓伤了。可是这点小伤对于张晋厚而言,无关痛痒。
“不要,不要,救我……”平遥向两个女子求救着,一旁的两个欢场女子显然是有些手足无措,她们倒是想解救平遥,可她们又如何能敌得过张晋厚这样的世家公子呢?
张晋厚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今日,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平遥被推倒在床上,她渐渐地绝望了,开始向导致她变成如今这模样的原竟求救:“原竟救救我,救我……”
门外,花蕊愤怒地盯着原竟,隐隐的动了杀意。她三番四次欲冲进去解救平遥,可原竟竟然将她拦下了。她推搡着原竟,怒道:“你听到她在喊救命了吗?!”
原竟面无表情,花蕊又道:“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
当平遥哭喊着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花蕊觉得原竟的神情有一丝痛苦,拦着她的手也有些无力了。正推开原竟,原竟却是将她往后一拽,她退后几步,原竟则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中,张晋厚在解平遥的衣带,外衣已被褪去,中衣也乱七八糟的能看见里头的肚兜,平遥早已经哭成了泪人,表情也变得开始绝望。原竟的动静不算小,张晋厚吓了一跳。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原竟已经过去将张晋厚拽到一边去了,她用被单盖住平遥,然后朝着张晋厚狠狠地踹了一脚。
“哎呦!”张晋厚哀叫着。
“给我打!”原竟对两个女子道,两个女子顿时敛去害怕、无措的神情,露出了一抹笑容来。而她们下起手来竟然丝毫不比原竟要轻,张晋厚一个男子都打不过她们。
原竟抱着平遥道:“遥姐姐。”
“原竟,原竟,原竟!”平遥绝望之余又觉得这个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害怕,觉得羞耻,想依靠着原竟,可是又恨着原竟。
“我在这儿,别怕,我在。”原竟卑鄙又无耻,但是此刻的安抚是发自内心的。
原竟沉着脸色,扭头对张晋厚道:“你竟然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你等着见官吧!”
张晋厚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气愤地喊道:“原竟,你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我求你什么了?”原竟反问。
“你——”张晋厚突然想起了什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更加恼怒,“你竟然陷害我!”
“对别人的妻子,甚至是一个妾侍图谋不轨,这可都是犯了大罪。若是以前,你最多也只是被罚些银子来掩盖了此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我告了你,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