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城都有一家这样的酒楼,而京城自然也不例外。这家酒楼表面上是做酒的买卖的,但实际上只有雇主与该组织挂名的能人异士可进入到酒楼的另一道门里头去。
只要将雇主的要求、赏金以及联系地点写在一张纸上并张贴到公告栏上,而这些人会根据自己的意愿来选择任务。雇主要先付一半押金,在事成之后将剩余的银两交给雇佣的人,而雇主若是当心人身安全也可选择不露面,事成之后将银两交由酒楼。
原竟并不知这些人是否值得信赖,然而在前世也未曾听有泄密之人,所以她选择冒险相信他们一回。不过还是将自己装扮得跟个叫花子一样出现在酒楼,将她的纸交给酒楼的掌柜,那掌柜一看,便明了:“一壶白酒,先支一半的价钱,三日后取。”
白酒是所有的酒中,最为稀松平常也是最便宜的酒,指明了原竟这个任务相较而言也是十分简单的。可原竟不希望他们不重视而派了没用的人过来,便道:“葡萄酒,全额支付,三日后取!”
那掌柜讶异地看着原竟,不过这等生意他怎么可能不做呢?!立马就成了。
“那你以为是谁?”有人问道。
张晋厚看着原竟,他总不能说他想杀的人是原竟吧?!只能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
“一次是无意,两次也是无意?张公子你这样的箭法,以后还是不要再出来狩猎了!”众人冷哼,谁说不是呢,上一次他“无意”射伤了原竟,这一回又“无意”射伤了钱宁,哪来那么多无意?
“原竟,是你,是你陷害我!你明明不是这身衣裳的!”张晋厚急了,朝着原竟嘶吼。
钱任用也看了原竟一眼,他不知道原竟是穿的什么衣裳,可张晋厚忽然提及她,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原竟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而她身旁的世家子弟则笑道:“我们上午狩猎流了一身汗,午后都换了一身衣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这衣裳!”张晋厚指着钱宁的衣裳,想说那是原竟的,原竟讶异道,“钱公子的这身衣裳倒是与我的有些相似,这衣料、花样,都是出自江南第一绸缎庄的吧?”
江南第一绸缎庄出的布是天下闻名的,京城许多上层人家都喜欢用那里的布料来制衣,而花样、款式一样的也不少,所以原竟会穿和钱宁一样的衣裳并不奇怪。
张晋厚想不明白,众人却是明白得很!
钱任用当即便叫道:“将他送到衙门,本官要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