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快的让人去熬药的。
尚容欢来前就有所准备,从衣袖里拿出了自己的针包,走到榻前,“妹妹,我们先施针。”
说
着,她特意将针包展开在尚明月的面前。
看到那一排长短不一,粗细不等的针,尚明月有些眼晕和崩溃,不住的摇头往里缩,“不要,我不要施针,我,我等药就好……”
尚容欢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冷笑,你不是动不动就装病吗?
我让你装个够,可话语却是情真意切,“妹妹,你就为了自己的安危和王爷的担心且忍忍啊。”
尚明月看出了尚容欢是故意的,故意借机整她,这个贱人……
她放在被子里手,差点没被指甲戳破了手背,这才阻止自己当着燕君闲的面破功,“我不扎针,我能挺住……”
尚容欢面带冰冷的浅笑,对她无声的说道:“尚明月,我无需狰狞,也可以让你有口难言。”
尚明月双眼大睁,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站在父王身边的小淳儿小大人般的摇头叹息了口气,“唉,姨母,母妃扎的针一点都不痛的,你怎么和小孩子似的,还怕成这样?”
随即,他仰起小脸看向父王,认真的问道:“父王,姨母这样是不是胆小鬼?还没有淳儿勇敢呢。”
“咳……”燕君闲咳了声,捏了下他的小手,示意他安静,随后道:“明月,你可以相信王妃的医术。”
尚明月听到燕君闲对尚容欢的
信任,妒忌和恨意疯长的同时又对针的畏惧,“不,我不要啊……”
尚容欢哪里容她不要,手疾眼快的分别扎在了她脖颈处的大穴上。
突来的尖锐疼痛令尚明月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尖叫出来。
就要去拔针,却被尚容欢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妹妹,可千万不要乱动,否则气血逆行,血之帅,血为气之母,如若乱动,则七窍流血而亡,就算是我师父来了也是无力回天的。”
别人看不见尚容欢的表情,可尚明月却是看的清楚,她在嚣张恶劣的对她笑呢。
尚明月这次是真的哭了,又痛又气又无奈。
“姨母,淳儿扎针的时候都没感觉痛,你哭什么?还吓的出汗了!”淳儿感觉姨母太娇气了,一脸老气横秋的摇头叹息。
其实他不知道,人体穴位的不同,深浅不同,痛的程度自然是不同的。
尚明月听的心里直抓狂,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死死的咬着唇,心中恨极。
这个仇她记下了!
青墨几乎连内力都用上了,用最快的速度将药熬了出来,送进了明月水榭里交给了闫妈妈。
闫妈妈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大碗,心都在滴血,却没有什么主意。
药碗还未到榻前,尚明月就闻到了一股浓郁令她作呕的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