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做了亏心事吗?”尚容欢走到一步之距的时候才停下脚步。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做什么亏心事?我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姐姐怎能诬赖我!”
尚明月的眼里一下就蓄满了泪,看着已经停下脚回头看来的燕君闲,委屈的道:
“王爷,您可以为明月作证的对不对?明月和王爷来到这难民营里后一直没有离开过您左右,只因明月担忧王爷伤势……”
转而戚声道:“姐姐,明月就算是再不懂事,还是懂得大是大非的,万不会做出给王爷丢脸之事,可您这般……”尚明月说着默默垂泪。
“走吧,时间紧迫。”燕君闲淡淡一声。
现在没有查明真相前,说什么都是徒劳。
尚容欢清冷的眸子里泛着凉凉的笑,“尚明月,今天这件事最好和你无关,否则,我定给你灌上两碗毒汤,让你也体验一把。”
说完尚容欢提步跟了上去。
留下的尚明月望着并肩而去的尚容欢和燕君闲,她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扎进掌心里,感觉不到半分痛,美眸里弥漫起一片阴霾,喃声道:“我就看你还得意到几时。”
尚容欢跟着走了一会,觉得应该说声谢,“刚刚谢王爷…
…”
“没什么。”燕君闲应的有些心不在焉。
尚容欢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难民营因人数众多,满营地全是简易的草棚子。
很是走了一阵子,便从前方一处灯火通明下传来了争执声。
“许医官,你这妄下定论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我仔细看过这方子,可以说绝对没有问题,我相信燕王妃!”
随之就传来了这个许医官的说话声,“佟泰,事实胜于雄辩,外面那么多的难民就要死了,你到了现在还一心巴结燕王妃,简直丢人现眼。”
尚容欢开始还想着这个许医官是谁?
随之就听出来了,原来这个许医官是前右院判,上次她只知道右院判被关进大牢了。
没想到皇帝竟然把他从右院判给撸成医官了?
尚容欢人还未进药棚,先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里面吵的正不可开交,佟泰和许医官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的,就连燕君闲夫妻俩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都住口。”燕君闲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两个人,“现在不抓紧时间解毒,反而还有闲心在这里争执……”
佟泰当即面露羞愧,这次发生这么重大的瘟疫,太医院的人基本上都被打发到这里来了。
只
是他就对小儿病症最擅长,上次与尚容欢共事中,经她不吝啬的点拨,他的医术又提高了些。
佟泰很是呈尚容欢的这个人情,所以在听到许医官和人诋毁中伤尚容欢的时候,他就说了他一句。
没想到心胸狭隘的许医官便开始咬他。
“王爷,刚刚微臣前来查看药渣,可是许医官和宋郎中说就是王妃所出的这张方子的问题。”
许医官当即躬身行礼道:“王爷,之前咱们太医院的人虽未能拟出良方,可也没有发生这种问题,小臣所言不过是就事论事。”
尚容欢的目光在药棚里扫了一圈,“药渣在哪里!”
左院判佟泰顿时看向许医官。
许医官哼了声,撇过头,表示他不知道。
只因为十皇子一事被关进了大牢数日,若非皇后慈悲帮他说话,恐怕这太医院都待不下去了。
他好好的一个右院判成了医官,这都是手段毒辣的燕王妃害的他,他自然要趁机落井下石,谁知就被左院判那老狗咬了。
燕君闲和尚容欢的眸光同时看向宋郎中。
随即宋郎中上前拱手道:“回王爷,草民也是过来查看药渣的,只是不知药渣在何处。”
燕君闲怒极而笑,“呵,这
个可真是巧!”
“那就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