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突然的,感觉有些心灰意冷,她清凌凌的眼眸奇亮,“知道吗?我现在反倒希望尚明月在我这里了,我一定会亲手将她大卸八块!还有你,燕君闲你不仅眼瞎,你还心瞎!”
刹那间,空气里森寒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燕君闲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你再说一遍。”
尚容欢心中怨气冲天,根本就不计后果了,此时就算是燕君闲打死她,她也要说,“我说多少遍都是,现在我若看到她,一定撕了她……”
燕君闲的手指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面色里带着冷冽还有明显的厌恶,“尚容欢,收起你的恶毒……”
明明只是那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可尚容欢却被刺痛,她重新扬起头颅用她的骄傲武装起自己。
“燕君闲,我最后再说一次,你的心肝宝贝不在我这里,我也没有藏她,你爱信不信,你若不信!你又不是没让人打我板子,我也不差这次,你最好让人打死我。”
她的话,成功令燕君闲心中大怒,他面容却含着春风化雨般的笑意,可他的眸底却冰冷刺骨,“好,很好,既然你冥顽不灵,本王也不会再打你,因为你不配!”
“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法子,令你对她这般深信不疑?”
尚容欢顿了下突然笑了,笑的似是失魂落魄,又似是一种报复般。
就在这时,青墨的声音在外响起,“回王爷,王妃院子里的房间都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
燕君闲走到窗口处负手而立,直接淡声命令道:“你立即去叫左嬷嬷过来一趟。”
尚容欢脚步沉重的走到椅子旁坐下,再没了分说下去的心思,只心里却在想尚明月在哪里?
先前闫妈妈来的时候说月蛇蝎在她这里,她还以为误会了。
可香儿一作证,尚容欢就确定了是尚明月的算计。
而且是早有预谋的算计。
那么她在哪里?
自己的明月水榭里?
不,不可能,她都能想到,尚明月不会这么蠢,真的藏在自己的院子里来冤枉她。
两个人一时谁也没有再说话的心思,空气显得格外寂静。
半晌,左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爷,王妃!”
燕君闲:“你亲自带着两名亲信将王妃东、西次间里找一遍,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左嬷嬷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青墨将始末都说了一遍,此时不由开口道:“
王爷,月侧妃可能不在王妃这里……”
“嬷嬷一直留在长欢小筑了吗?”燕君闲不等左嬷嬷说完,脱口问道。
左嬷嬷呼吸滞了滞,还是实话实说道:“傍晚前老奴在厨房里安置各房的晚膳,只,只一个时辰不在……”
“既然有不在的时间差,王妃这里又有人证,若是你,你会如何做?”燕君闲眸里无波的扫过垂眸不语的尚容欢一眼,“就算为她洗清嫌疑,也得等找过之后才行吧?”
左嬷嬷闻言觉得有道理,没有香儿那个死丫头的话还好些,“老奴明白了。”
君闲吩咐完后,便直接走了出去,对着台阶下笔直立着的青松吩咐道:“青松,你立即吩咐下去,封闭府门不准进出,另外将府里所有人都叫起来,找,翻地三尺也要找到月侧妃……”
青松铿锵的应了声,转身就走。
还站在门口的闫妈妈面色一变,“王爷,侧妃在王妃这里啊……”
燕君闲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去,“自己主子丢了,你是怎么当的差?去墙根儿自掌五十,长长记性。”
闫妈妈被王爷那冰冷的眼神给骇的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随之跪在地上,“王爷,王爷息
怒啊,奴婢自知失职,可若是能找到我家侧妃,就算打死奴婢都愿意,只是现在……”
“一百!”燕君闲冷冷的一句。
骇的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