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更不敢懈怠,人人的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
燕君闲为此连朝也没上,听到的依旧是相同的消息。
他怒极而笑,“本王就不相信,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在这王府里,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青墨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还是劝道:“王爷,不如您先休息一会儿,属下去外头找找?”
燕君闲捏了捏拳头,“歇息?也许本王歇息的这片刻,月侧妃也许正在经历着水深火热,或是生命正岌岌可危……”
“王爷息怒,属下知错。”青墨当即单膝触地请罪。
燕君闲疲惫的捏了捏眉宇,“起来吧,你何错之有?是本王错了,当年本王说过一生护她周全,可是,皇命难违,本王已经委屈了她,给了她侧妃的位置,以为能护得住她,谁知……”
“王爷……”青墨迟疑了下,还是鼓起了勇气道:“王爷对月侧妃已然足够好了。”
“你真的觉得本王对她够好吗?”燕君闲呢喃了句,随之嘲弄的轻笑了声,“五年前,我身负重伤,又有刺客追杀,若非得她相救,本王如今早已没了性命,如今才短短数年……”
这件事青墨是知道的,他们奉皇命离
京去江南追查赈灾银一案,因那一桩案子牵扯颇广。
因查出的账本和证据极为重要,王爷将账本交由自己先行一步带回来。
而王爷则佯装亲自护着账本和证据,吸引了所有的刺客视线和刺杀。
等青墨护送证物回京后,听说王爷途中遭遇无数刺客。
青墨有些心有余悸的道:“属下到现在还记得,当属下赶到京郊破庙见到您时的样子,若非是月侧妃用奇药吊着您的性命,属下真不敢想象……”
燕君闲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是啊……”
他的目光有些恍惚起来,陷入了似是久远的记忆里。
那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当时他虽然昏迷,却还是知道有人为自己治伤。
等醒来的时候看到是尚明月,一个女子这般不顾名节的照顾一名男子一夜,出于责任他也得负责。
只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尚容欢竟用如此极端手段,对他用了巫术,导致到现在不能近别的女子之身。
这也没什么,因为他并不贪图女色,而是明月嫁了他,五年了,还未与她圆房,却是委屈了明月罢了。
“王爷?王爷……”
“嗯?”燕君闲从久远的思绪中被拉了回来,看向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