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但也并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
她心里不安又不甘的坐回了椅子里,只是目光如针般盯着香儿,威胁之意明显。
尚容欢不冷不淡的道:“说说吧,你是从什么
时候开始投靠月侧妃的?”
香儿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丫头,担心再被喂狗屎,此时自顾不暇已然顾不得旁人了,知无不言,道:“奴婢在三年前就为月侧妃做事了……”
尚明月心下一跳,当即对着燕君闲急声辩解道:“王爷,您不要相信她的话,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才这么胡说来陷害妾的……”
香儿闻言一头触在地上,“奴婢不敢胡言,王爷,王妃请恕罪,奴婢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求王爷饶命啊……”
燕君闲眸里波澜不起,片刻后,才缓缓起身,“青墨,将香儿带走,本王亲自审问。”
说完,提步走了出去。
尚容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扎进了手心里,燕君闲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袒护尚明月,还是另有打算?
记忆里,燕君闲不是那种昏庸之辈,那么这么做的目的,她就算是质问他,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只能等到私下里去问他了。
就在她的想法才落下的瞬间,传来了燕君闲清淡的一声,“明日祭祀大典,都好生准备,若是谁敢在这件事上不知轻重惹事生非,本王绝不容情。”
现在不管从香儿的嘴里审问出什么来,他都不能处置尚氏姐妹,明日之事为要,而且他也另有打算。
更不想打草惊蛇。
“王爷!”尚明月急
急的出声,“妾发誓,从未收买过香儿,您要相信明月啊……”
然而,回答她的是燕君闲那挺拔而从容离开的背影。
尚容欢心中了悟,原来是为了明天的祭祀,也是,这个时候,不管尚明月被罚,还是受伤出现在皇帝面前,必然有心人会对自己对燕君闲拿来说事,或是大做文章。
眼看着燕君闲带着人离开了院落,尚明月脸上的紧张一扫而光,端起手边的茶盏娇笑了声,“姐姐,怎么样?这回死心了吗?就算王爷知道我的真面目又如何?王爷依旧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你品行卑劣。”
尚容欢也不气恼,放松的往后一靠,“我只记得有账不怕算这句话,所以,不急,咱们俩慢慢来。”
暗戳戳的想,看猴戏也没有看她有趣了吧?
她就不相信燕君闲在听过她的壁角,听过她说出的那些话后,就真的一点不介意。
所以她不急,等祭祀过后,她还会拉了他再继续听尚明月的墙角去。
尚明月笑的越发绝美,“诶呀,那姐姐可能会气死的,王爷只信我呢。”
“那你可以滚了,阿罗,将她给我轰出去,她要是和你啰嗦,你就大耳瓜子抽她……”尚容欢不紧不慢的吩咐道。
尚明月腾的一下站起了身,面色凌厉,随即想起了闫妈妈被抽掉的那颗牙,“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