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妃明显好像好了不少,也不排除王
爷知道真相的可能,但就是不知王爷知道的是哪个真相。”
闫妈妈不说还好,这样一说,尚明月越发心乱如麻起来,“对啊,你看王爷刚刚对我的态度了吧,按说,我现在可还是病人呢,他都没有对我关心一句,哪管一句也好……”
“若真如主子所言,那,那后果……”闫妈妈越说越发心惊肉跳,“王爷的确是君子,可王爷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也不好相与啊……”
光影斑驳的密道里,燕君闲眸里透着森森寒意还有毫不掩饰的厌憎。
脑中不其然的回荡起尚容欢曾悲戚的声音,“燕君闲,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心口上的朱砂痣是颗烂脓包,希望那个时候你依旧坦然如故。”
是了,那个时候他一心只逼她去给尚明月道歉,可她倔的令人牙痒痒,宁愿挨板子也不去。
他只先入为主的以为她在挑拨离间,他为了杜绝她以后变本加厉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让人打了她板子。
是了,容欢还曾提醒过他,让他防着尚明月的,他也没当回事。
那是她在重伤下误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她张着大大的杏眸,拼着最后的力气让他送走淳儿,提防尚明月。
可他只当她是发烧说的胡话……
包括今天他这般放低了身
段的目的也同样不纯……
还有很多……
一切都是他被那救命之恩蒙蔽了双眼,也蒙住了心智。
燕君闲手提着灯笼,眸若沉渊,走到岔路口的时候,燕君闲望着直通尚容欢那扇密道暗门的方向矗立了片刻,脚步一转回去了。
刚刚走出密道,就听到外面正传来青墨的声音,“王妃,您别为难属下啊,王爷说了现在谁也不见。”
尚容欢这个气啊,“本王妃又不是来见你家王爷的,你把那香儿给我就成。。”
她本来想打发阿罗过来要香儿的,不过想了想,觉得阿罗过来恐怕要不出来。
那天尚明月跑到她院子里闹腾,她本打算审问出来,借机发作尚明月的。
可是燕君闲说要亲自审问就将人给带走了。
她是体谅燕君闲必有那么做的目的,另外也因为要准备第二天的祭祀祈福之事,所以她就想着私下里再问燕君闲的,可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根本就没有机会问他。
现在没事了,她自然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
青墨哪里敢擅自做主,但也不敢惹到王妃,当即干笑道:“王妃您别急,这样好了,等稍后王爷忙完了,属下帮您请示一下,然后将人给您送回去如何?”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燕君闲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