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给王爷煮碗醒酒汤。”
说完,她脚步匆匆的便走了
。
房里的燕君闲闻声气的直磨牙,他是这意思吗?
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在和他装糊涂吗?他就差直说了。
没多久,青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来了,“王爷,醒酒汤来了。”
燕君闲正有火没处撒,“滚。”
青墨:“……”我没做错什么吧?
况且,王爷也不是随便骂人的人啊?
“没听到?”燕君闲的眼皮缓缓掀开,眸光好像能让人原地冻僵。
青墨放下醒酒汤,揣着一肚子的迷糊,麻溜的滚了。
燕君闲却蹙眉,觉得自己今天这么反常,定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随即,便想起了什么,“进来。”
“王爷……”青墨用着嘴快的速度进来的。
今天王爷心情不佳,他得好好表现才好。
“王妃怎么处置的月侧妃?”燕君闲猜测尚容欢脱不开板子就是鞭子。
青墨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属下刚刚去取醒酒汤的时候,听说侧妃正在净苑里刷马桶哈哈哈哈哈……”
青墨的笑声在燕君闲那冰凉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醒酒汤”几个字成功的又勾起了燕君闲心里的不痛快。
“很好笑?”
青墨呼吸一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没,不,不好笑……
”
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是因为月侧妃被罚啊,这么说天没变,是主子在和月侧妃置气啊。
青墨感觉窥到了天机一般,恨不得捶自己的头几下,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
身为得力的属下,应喜主子所喜,忧主子所忧,“王爷放心,属下稍后就去净苑嘱咐管事,不要为难月侧妃。”
燕君闲听的火上头,拿起旁边的引枕对着青墨就扔了过去,“滚,你哪只眼看到爷不放心了?少胡乱揣测爷的心思。”
青墨又一次的抱头退了出去,一脸的生无可恋,主子到底是不是担心月侧妃啊?
……
是夜。
尚明月和闫妈妈满身的疲惫,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明月水榭,见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尖喝一声,“人都死绝了吗?”
闫妈妈活了半辈子也没有吃过这种苦,也火大的双手叉腰,蹦高怒骂:“你们这些下贱的小贱人,咱们侧妃不过是不小心着了道,让人拿了由头借题发挥,故意磋磨她而已。
这还没失势呢,你们就敢怠慢,还想踩上一脚怎么着?我呸,瞎了你们的狗眼,一起子见风使舵的东西,就是轮也轮不到你们来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