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从小就喜欢挥舞棍棒,但奈何不得要领,也就是乱挥一通罢了。
听主子的提议,她欢喜极了,这一天其实都和猫抓似的惦记着习武这件事。
可尚容欢却一下笑不出来了,当时她觉得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所以顺口就对阿罗说了。
谁知到了燕君闲那里出了岔子。
“那个,阿罗先别急,我还没和王爷说呢,明天,明天哈哈,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阿罗并没有多想,听主子这么说,她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便应了声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尚容欢心里哀嚎一声,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这个燕君闲害死她了,这若让阿罗知道了,还不觉得她是信口开河的人啊。
一夜无话,早上,尚容欢早早的起来去了厨房,特意指挥着厨娘做了燕君闲最爱的虾仁馄饨,又让人煎炸了油饼儿,亲自送去了闲云台。
青墨正好出了大门,一眼就见尚容欢手里提着的食盒,顿时笑道:“属下正要去厨房拿早膳。
”
“你去拿自己的早膳就行,王爷的那份,我已经送来了。”尚容欢脚步不停的从青墨身边走了过去。
青墨张了张嘴,想说王爷正在沐浴。
自家王爷有晨起打拳的习惯,可以说长年累月,风雨无阻,从不会无故间断。
眼见王妃已经上了台阶,青墨想了想,王妃也不是外人,他没有必要那么防着,便转身走了。
尚容欢进了花厅,将食盒放在了桌上,试探的唤了声,“王爷?”
没听到动静,难道还没起榻?
尚容欢这么想着,便进了里间。
顿时被沐浴的气息扑了一怀,意识到燕君闲有可能在沐浴,尚容欢便想退出去。
可同时燕君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房里走了出来。
瞬间尚容欢被眼前的男人填满了视线,眼神不受控制的从他的脸上落在他那松散的衣襟里。
如墨缎般的青丝流泻在他肩上,将胸前的大片肌肤遮挡得若隐若现,有着欲盖弥彰的意味,引人浮想联翩。
晶莹剔透的水珠串串随之滚落下来,快速的没入了他那墨蓝的长袍里,那般的撩人心神,遐思万千,尚容欢无意识的舔了下感觉有些发干的唇……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