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种说辞让凡是清醒的人听了都觉得离谱。
可她实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难道她要对他说,我重生回来的,亲身经历的,他一定会以为她失心疯了,没准怕她闹出什么事来,还得给她关小黑屋。
燕君闲看着她情绪低落,可怜兮兮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柔和了声音,“你这几天就是为了这个荒诞的梦才不眠不休的找她的?”
他这几天虽然在外准备迎接南蜀使臣的事,可她整日里如无头苍蝇般在外头乱走的事,他还是知道的,因那晚的意外,他便装不知道没有去管她。
尚容欢吸了吸鼻子,“嗯……”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燕君闲一时情不自禁的摸狗般的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也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温柔,“好了,本王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的示警梦成真的,这下总行了吧?”
“真的?”尚容欢抬眸,希望他能再肯定一次。
好像得到他的保证,一切都不会发生。
“本王一言九鼎,怎么,本王何曾失言过?”燕君闲面露不悦。
什么?宫妃?
贵妃?
她简直太能扯了。
父皇如此爱惜名声,他还想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千古名君的一笔,怎么会做出这种落
人话柄的事?
马车骤然一顿。
贯力令尚容欢顿时一头向车壁栽去。
下意识的,燕君闲一把捞住了她。
还不待尚容欢坐稳,车幔突然被人挑起,蜀公主站在车外一眼看到,登时变脸,尖声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飞瑶公主怎么也没有想到燕王妃这么不要脸,竟然在车里勾引燕王。
尚容欢见蜀公主那模样活脱脱像是捉奸的正室般。
原本她想要坐好的动作顿住。
霎时身子一软,改成了趴在在燕君闲的臂弯里。
一双水盈盈的眼眸斜睨着蜀公主不客气的道:“蜀公主,随便掀别人的车幔,太过失礼了,我们夫妻在里面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是你个外人可以干涉的吗?”
“我……”蜀公主气结了下,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和她说话,也没有人敢如此惹她不快,甚至违逆她。
“蜀公主有事?无事赶路吧。”燕君闲声音冷漠,眼里满是不悦。
他并未推开尚容欢,反而手还往怀里带了下她。
怀中的温软,让他竟莫名的有些迷恋。
甚至感觉心里有什么在欢快跳跃。
蜀公主下颌一扬,“我听皇兄说,在这附近有温汤别院,我们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我决定泡过
温汤再行进城。”
面前二人相依相偎的画面刺了蜀公主的眼,心里妒忌的发狂。
燕王每每去南蜀的时候,她总想与他单独相处一会儿,可是他却多数避而不见。
就算被她给堵着了,他的身边也会留下一个该死的护卫拦着挡着的与他形影不离。
蜀公主爱极了他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觉得这世间只有自己这般天之骄女才配的上他。
他越是拒绝自己,她就越是心痒难耐,总想让他臣服于自己,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谁承想,她怀着一腔热情而来,他却早已跌落凡尘?
燕君闲淡淡的对外一声,“改道别院。”
时间还早,他们这点要求没什么,以前蜀王来的时候,也有过先去温汤别院先沐浴更衣。
人家都答应了她的要求,蜀公主没法儿再杵在外头了,其实她更想与他们同车,但人家不开口邀请她,她也不好死乞白赖的上去。
骄傲的冷哼了声,啪地摔下车幔。
尚容欢眯眸,简直和前世一样讨厌。
前世的时候,她并没有来迎接她,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当夜为南蜀接风的宫宴上见到她的。
当晚,蜀公主也算是出尽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