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呢,回了东宫就把抄书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扯着嗓子喊。
“刘瑾,刘瑾,快给孤备马,孤要去跑几圈,这宫里都快把孤憋闷死了。”
那兴奋劲儿,就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张仑那边刚抄完一编放下笔,还没从抄书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
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惊愕地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房门就像被炮弹轰了一样,木屑到处乱飞,烟尘滚滚的,就像战场上一样。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代英国公张懋的身影出现了。
只见这位老国公手持大关刀,那身姿矫健得就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他挥舞着大关刀,那大刀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屋里的纸张像蝴蝶一样乱飞,那气势就像要把整个屋子都给拆了一样。
“王八犊子,本公求爷爷告奶奶的送你去国子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懋气得满脸通红,那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皱纹因为愤怒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就像个愤怒的老狮子。
这一嗓子,吓得张仑魂都飞了,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直接跳到房梁上去了。
他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爷爷,声音带着哭腔。
“爷爷……爷爷,您息怒啊。”
张懋气得一步就跨进屋里,大关刀“咚”的一声重重地杵在地上,那声音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三晃,就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你个小兔崽子,国子监是干什么的?
那是让你去学圣人之道、礼仪之学的圣地,你可倒好,在乾清宫干的那些事儿,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把我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张仑“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
“爷爷,我错了,我真是糊涂了,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在朝堂上胡说八道,惹陛下生气了。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张懋怒哼一声。
“哼,后悔?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
你要是真有悔意,就给我好好反省,认真抄书,别再被那些歪门邪道给迷惑了。
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咱们家的家规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张懋拎着大关刀,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了,留下张仑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心里暗暗发誓:我错了,下次……下次还敢,嘿嘿。
这时候,在东宫玩得不亦乐乎的朱厚照,正对着抄书的纸笔发愁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抄书也太无聊了,要是二哥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让这事儿变得有趣。”
刘瑾在旁边劝道。
“太子殿下,您还是先抄书吧,要是陛下知道您偷懒,那可就麻烦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别像个老母鸡一样唠叨个不停。”
可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像被胶水粘在椅子上一样,在那儿发呆呢。
而在英国公府,张仑正专心致志地抄书呢,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就像印刷出来的一样。他心里想着:“这次我可得好好从这些圣人之言里吸取点教训,不能再让陛下发火了,不然爷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