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也得明白,这样什么都不清楚就意气用事的结果多么可怕了吧?”
“嗯、嗯!”
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被大人批评,江玲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不停地点头。
“那得给你点惩罚才行。”
“默郎你也捅我一刀,不,两刀。”
江玲一边抽泣,一边又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说着,听了她的话,黄默哑然失笑。
“好,那就好好惩罚你。”
闭上眼睛,江玲等待着黄默惩罚的降临,自己就算是死在黄默手里,她也心甘情愿。
“默郎,其实我小时候见过默郎给一些穷人发馒头,也见过默郎和你家的厨子一起研究让人开胃的膳食,长大了还见过默郎写的好多字,我给哥哥们看,他们说这是豪气干云的人才能写出的诗,那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我一直没忘。”
那是我被你折腾得睡不着觉,只好写一写诗转移注意力,我还写过“衣带渐宽终不悔”呢……
“我以前太笨了,总想着只要打疼你就能让你真正的本是事展现出来,我想让我夫君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想你被别人看扁。
都怪我太笨了,都怪我什么都不懂太笨了……默郎?啊!”
看着自己被打开的脖颈间的衣服,胸前的肌肤在黑色衣服衬托下更显得白皙,她睁开眼睛红着脸,晶莹的泪珠滴在胸前,还没反应过来,黄默从她的左侧脖颈狠狠吸了下去。
两颊到耳朵边,再到脖子处都连成一片绯红,江玲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这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当黄默松开口,还没等她看一下自己的左侧脖子处变成什么样了,黄默皱着眉说道:
“你说的,得两道。”
黄默又向着她的右脖子发动猛烈的吸吻,这次比上一次力道更加的大,江玲抱着黄默背部的手都掐得紧紧的,看着后方的邯茗不由得加重了气息。
其实是黄默的右肩膀扯动过后引起了巨大疼痛,原本吸变成了咬,所以才会让江玲痛苦不已。
“这就惩罚完了,过来!”
黄默气喘吁吁地拉着整理好衣服,依然脸颊微红的江玲走到对二人关系颇感兴趣,但也对黄默此刻行为有些疑惑的邯茗身边。
“这是我大皇兄派来的,本来我是想将计就计将给她传假情报诱导我皇兄的,现在被你这么一搅,我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