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刚一冒头就被甩到后面去了,工匠们都想要欢呼出声了。
就连那些大食人也想知道,这到底是哪里的船只?
由于没有旗帜作为辨识,所有人都在猜测这支舰队的由来。
当然也包括皇城司,密州当地的皇城司接到消息,一时闹不清楚,也朝着京城发送消息。
京城皇城司直接将整理后的消息交给杨景宗。
此时赵恒他们刚刚抵达长洲府虎丘山脚下。
“一定是太子他们!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告诉那些人,务必保密,不得声张。无论太子要做什么,朕都由着他!”
不由着他还能怎么样?
谁让人家有个护犊子的师傅呢?
赵元偓府上的火灾,不用想,一定是跟儿子有关系。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往返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又极其有分寸的,没有斩草除根,只是为了教训一下赵元偓而已。
但是经此一事,赵元偓全盘计划都停滞不前,每天与汤药作伴。
徐王府四处寻访名医,太医局已经束手无策了。
至此,赵元俨再也没有登过他的府邸。
倒是赵恒手书一封,让宫里置办了一份补药,送去徐王府以示慰问。
后又传出,赵元偓的病情原本已经平稳,被宫里送去的礼物吓到了,雪上加霜。
有人猜测赵元偓得的是心病。
有人则认为赵元偓得的是脏病,无药可医。
不过,赵元偓确实是被吓成这样的,至于原因,连府里的人都说不清楚。
年幼的赵允弼,天天守在父亲的床榻边,以泪洗面。
赵元偓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至于那些叔叔伯伯,不会管他的死活。
当天晚上,赵元偓的寝室里再次传出惨嚎声,一声高过一声,令人毛骨悚然。
待到府里的管家带着家丁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面无人色的赵元偓依靠在床榻边,额头上肿了个大包。
嘴里不住地念叨着,“爹爹,儿子知错了!”
难道真的是太宗显灵了不成?
消息传到政事堂,寇准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呵斥了那些小吏后,回到值房翻看话本去了。
任中正和张旻被一撸到底,流放岭南琼州一带后,向敏中加封昭文馆大学士,寇准加封集贤殿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