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亲征去了南洋,收复了大片汉人领土。”
“南越被收复,下官已经听说了。”
“本官听到报捷的消息,也是相当振奋人心啊!接下来,大宋会剑指何方?”
一只手抬起,指向了西北方向。
“醇之与某居然不谋而合!西夏是一块癣疾,必定要根除了,才能放开手脚与辽人决一死战的!”
“希文觉得,大宋有朝一日会单方面撕毁盟约?”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檀渊之盟只是权宜之计,我等知道,辽人更知道。事实上,檀渊之盟对大宋的经济发展不利,实则对辽人更加不利。长此以往下去,辽人会第一个受不了的。”
“哦?说来听听看!朕也想听听两位的高见啊!”
赵恒一步跨了进来,吓得两个人连忙起身躬身行礼。
“为何你会说,檀渊之盟限制了大宋的经济发展,辽人也受不了呢?”
“微臣斗胆分析,就好比两个兄弟养家糊口,一人被迫供养另一个人,被供养的会觉得做不做工依旧有钱拿,就会彻底打消做工的想法。一旦辽人里有这样的想法,他们的基础制造业就会瘫痪”
范仲淹说了很多,赵恒全都听进去了,一旁的庞籍额头上满是密汗,对老友的话很是紧张。
这种话私下里谈谈不要紧,但是面对官家,说错一句话可能就会毁了仕途。
“范知州的话让朕醍醐灌顶,倒是与太子有些不谋而合了。”
什么?
这是误打误撞了?
还是什么?
庞籍松了一口气。
范仲淹倒是越发的好奇起来了。
以他了解当年檀渊之盟的历史背景好些年得出的结论,大王才不过8、9的年纪,居然也看得如此通透?
这已经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两位对朕禅位之事,有何自己的见解吗?不妨说于听听。”
“虽禅位的不少,但多是被逼的,像是官家这般主动禅位的,历史长河里不能说没有,但确实极少的”
庞籍又替老友捏了一把汗,你是什么都敢说两句啊!
咱们这位官家可是杀过文官的啊!
“时辰不早了,不如先用膳吧?”
“那就随朕去皇庄用膳吧?”
皇帝赐宴,范仲淹和庞籍自然不敢拒绝,他们俩平时也会找各种借口去皇庄蹭饭,实在是那里的厨子做的东西太好吃了。
“妾见过爹爹,见过范知州,见过庞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