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忽然这么问,我愣了一下,我说:“他人挺好的,能力也很强。”
普先年是樊队找来的人,现在却来问我这人怎么样,好像他一点也不了解普先年一样,这才是让我疑惑的点,但我还没有问,樊队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说:“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问是吧?”
我点头说:“是的。”
樊队才说:“其实我带普先年来鉴定中心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见他,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我就更加疑惑了,既然是一个连樊队自己都不了解的人,他又怎么能进入到调查队的鉴定中心里来的,而樊队显然不想解释这么多,接着又说了一句:“我看你好像和他挺投契的,当时你头颅里发现有虫的时候,他提供了很多帮助,要不然手术不会这么顺利。”
我还真不知道这一茬,而且我本来就怀疑我脑袋里的虫和眼目大叶纹蛾的虫卵有关,普先年又在之前的几具尸体上仔细研究了这种虫卵,还给我看过实物和成果。
想到这里,我忽然猛地一个激灵,我问樊队:“樊队,会不会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接触到了虫卵进而感染到了脑袋里?”
说起来这好像刚好符合这种虫卵的孵化时间,樊队看着我没说话,他问我:“你的意思是……”
我听出来了樊队的画外音,我说:“我不是怀疑普先年,而是我怀疑那三具尸体,会不会这三具尸体被发现的一个原因,就是让我感染上这种虫卵?”
樊队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了,很显然他在思考,好一会儿之后他又问我:“你还想到了什么?”
我说:“刚刚那个男的他和我单独一起的时候提到了杜少兵,他说杜少兵有一样东西要给我,他问我给我了没有,可是我记得我乘坐的出租车出了车祸之后,就看到了杜少兵的尸体在路边的绿色皮卡车上,自始至终我和他都没有实质的接触,更不要说他给我什么东西了。”
樊队问我:“如果在这之前,他已经把东西给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