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臻脱下外套甩在一边,发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长宁的脑袋就被一只大手按入了冷水之中。
燥热在冷水之下微微平复了两分。
长宁不知道傅祁臻为什么生气,是在气自己想要玷污他的清白,还是自己没让他帮忙找男人。
下一秒,长宁就被他拎了起来,整个人扑到他滚烫的怀抱当中。
长宁眼神迷离,几乎是带着哀求。
她要撑不住了,她不想变成傻子。
傅祁臻的全身都被长宁沾湿,衬衫和裤子贴在身体上,可以看得出傅祁臻忍得十分辛苦。
长宁被他强迫的抬起下巴,脸上的水珠衬得她肌肤莹白,诱人采撷。
“姜长宁,你会后悔吗?”傅祁臻摩挲着她唇瓣上的伤口,指尖在冷白的皮肤上晕出刺眼的血色。
长宁分不清是被药效逼得发疯,还是被傅祁臻的体温和味道逼得发疯,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傅祁臻,等我变成傻子了,你就后悔吧。”
她浑身都是软的,软成了一摊浆糊,只有那张嘴还是应得。
傅祁臻偏头,喉咙间滚出一味不明的笑声。
下一秒长宁就被傅祁臻抵在冰凉的墙壁之上,漫天火热的吻混合着雪松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他笼罩。
傅祁臻比长宁高出很多,可他偏偏不肯弯腰,长宁几乎是仰着头被迫接受这个吻。
和上次的生疏试探不同,傅祁臻这个吻又凶又深,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又像是不准备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长宁浑身无力,连攀着傅祁臻的力气都没有,傅祁臻就扣着她的腰,将她无力的手臂搭在他的颈间。
他几乎是要将长宁吞吃入腹,长宁差点窒息。
冷意的褪去,长宁的意识再次陷入昏沉,她顺着自己的本能,倚在傅祁臻的怀中,想要去探索傅祁臻的禁区。
那里才是可以救她于水火的解药。
傅祁臻把人抱到了床上,湿漉漉的衣裙褪去,长宁的长腿已经盘上他的腰腹,潋滟的红唇像是勾人的妖精。
傅祁臻恨恨掐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喘息,和她耳鬓厮磨。
“傅祁臻,救我。”
“傅祁臻,求求你。”
“傅祁臻,我们做下去好不好。”
傅祁臻防线一点一点崩塌,就在最后关头——
房门被人敲响。
傅祁臻拿着被子将长宁裹了起来,穿上浴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个子不高,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臻爷失身了?”男人看着傅祁臻眼底熊熊的浴火,像是好事被人打扰了一样。
傅祁臻眉眼间的不耐让男人不敢继续说下去,他肃着眉进屋,看到了被裹的严实还在哼唧的长宁。
“臻爷,能不能露出个手臂,我给她把脉,再抽个血。”
说完,背过身去,十分地有职业操守。
长宁只觉得解药没了,自己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蜘蛛洞,又热又不能动弹。
她要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小臂传来一阵刺痛,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身体。
又过了几分钟,长宁身体的燥热被压制,她看着眼前一片漆黑,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包成了蚕蛹。
“放我出去……”长宁声音哑到不行。
傅祁臻闻言,连忙把人捞出来换气。
长宁意识恢复了一半,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傅祁臻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薄唇微微发肿,上面还亮晶晶地,像果冻。
想吃。
除此之外还有着一个正在处理针管的男人。
“好点了?”傅祁臻和长宁的声音同款沙哑。
“不好,快死了。”她靠在傅祁臻身上,像在撒娇。
傅祁臻:“……”
他看向明巡,“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