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等着傅祁臻,只是却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反而让人觉得娇俏。
“就……就那样吧。”
长宁抿了抿唇,试图驱逐唇瓣上的温热感。
“那换个玩法?”
长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祁臻扣着下巴移开了脸,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像天鹅的雪白脖颈。
他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尖轻轻扫过长宁耳后格外敏感的地方。
“唔……”长宁伸手推拒,只是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忽然,长宁感觉到脖子一紧,带着丝丝的刺痛。
许久,傅祁臻松开她,面上的惬意像是完成了一件巨大且精美的作品。
被放开双手的瞬间,长宁捂住脖子,“你干什么?”
适应了黑夜,长宁看到傅祁臻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唇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怦——怦怦——
长宁的心跳突然漏跳一拍,眼前的人像是暗夜中的妖精,勾引人进入无底的深渊。
“送你的礼物,”傅祁臻再次亲吻了一下长宁的耳垂,用着气音道,“strawberry。”
他的吻,让长宁的神经犹如过电,没听清他的低语。
直到回家,看到脖子上的那抹红痕,长宁才知道傅祁臻是什么意思。
她刚从卫生间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匆忙从外面赶回来的傅齐琛。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不约而同地落到了对方的颈侧。
一个是鲜艳欲滴的吻痕,一个是不太规则的唇印。
傅齐琛黑了脸,和某人八分相似的眉眼全是克制的怒意,“你晚上见了谁?”
大家不过彼此彼此,这样审问的态度就让人有些不舒服了。
“那你呢?”长宁点了点领口,傅齐琛扯开一看,脸上的表情一僵,急忙解释道,“这是秘书不小心蹭到的。”
长宁声音平平,“我这是蚊子咬的。”
“你看我像傻子吗!”傅齐琛眉宇间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那我就是?”长宁回他,和傅齐琛的愤怒相比,她平静得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长宁,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傅齐琛道,“苏秘书已经跟了我五年,想要换掉她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交接,你给我点时间。”
长宁抱着胳膊倚在墙壁上,这个姿势让脖子上那抹红梅更加明显。
她道:“长平哥,你为什么不签离婚协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