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不能应战。
看看在百官的注视下,她还怎么包庇裴清!
看着女帝越发阴沉的脸色,宁承平知道这是女帝发怒的前奏。
这要是在以前,他哪怕是贵为丞相,也断不敢这么做,但是今天这件事,事关自己儿子。
他就算是受到惩罚,哪怕被免去官职,他也要为自己儿子出了这口气,要不然,以后自己宁家还怎么在大庆立足?
自己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还有何脸面?
他冷冷地瞥了裴清一眼,心中冷笑:哼,裴清!你这废物,本相今天看你死不死!
收回目光,宁承平脸上全是委屈之色,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百官,这才说道:“陛下,各位将军,各位同僚,实在不是犬子不愿为国出力,此次实属无奈啊。”
“唉~”
说完,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全是落寞之色。
这行为,让在场除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之外,全是诧异无比。
右丞相余乐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死对头的异样。
要是以前,在这朝堂之上,文官可是压武官一头,特别是护国大将军死后,武官一脉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以至于这宁承平除了在面对女帝的时候,对其他人那都是看不上眼。
今天这种既委屈又悲伤的模样,实在是反常至极!
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招。
他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宁承平,终究是没有开口。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种耐心,有人大声质问道:“宁丞相,莫不是贵公子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裴清目光一变,顿时竖直了耳朵,来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不等裴清想完,就有人附和开口:“对啊,还请左丞相今日给陛下和我等给个交代!”
“对!”
不少武官这边的人全都开口‘讨伐’左丞相宁承平,想要让他给一个说法。
而女帝许时薇脸色难看,可偏偏没有如众人一般责问宁承平,也没有让其他人停口。
而是目光阴冷,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面对众人的责问。
宁承平心中却是越加的得意。
骂吧,闹吧,你们现在闹得越凶,等下裴清就死得越惨,到时候本相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武官,是为了已死的裴飞虎来得罪自己。
还是要落井下石请陛下惩罚裴清?
想着,宁承平脸上更加悲伤,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挂在脸上,直接在龙椅之下跪下:“陛下,实在不是臣不想让犬子为国出力,而是现在犬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啊!”
哗!
这话一出,刚刚还在群情激奋的众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怎么?
还真被自己等人猜中了?
这宁涛还真的出事了?
许时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宁承平,脸色难看,但还是没有说话。
她还在等,等着那个人跳出来。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她期待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躲在暗地中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自己为了让他自己跳出来,故意没有阻止宁承平,任由他在朝堂上演戏,可惜那个人是真的能忍,这都不出现。
没有办法,看来今天想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可能是没有希望了。
眼下的局势也不容她再等。
只能看了看一众百官,语气清冷:“宁丞相之子确实不能胜任此次的比赛,众爱卿还是再挑选其他人参赛为好。”
许时薇脸色难看,哪怕是这样的局面,她在昨晚就已经想到了。
但是现在那个藏在暗处陷害裴清的人没有诈出来,又面临着和一众大臣解释裴清砍了宁涛的事情,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