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宫里的一众妃嫔、宫女。都将和我们一起成为金人的奴隶,成为他们肆意践踏的玩物。”
“他们会将朕的头盖骨制成嘎巴拉碗,并且用此碗饮酒。太子会骑着一匹瘸马与金人赛马,摔下马后被万千马匹践踏”孙鸣多仰天长啸,“最后竟是尸骨全无呀!”
这时,狂风像是被一双巨手扼住了咽喉,瞬间戛然而止。帐篷内安静的只有柴火发出的“啪啪”声。
“朕刚才对你们说的历史,而这些事情就是历史。这些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孙鸣多默默地流下两行热泪,“这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最为屈辱的历史。”
“好在朕睡醒了。”孙鸣多坚毅的目光望着漆黑的苍穹,“朕首先要改变自己,朕要改写历史。朕要改变每一个人的命运,朕要让历史重写!”
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以崇敬和信仰的目光看着徽宗,她们看到皇上往昔的孱弱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安心的果敢和坚韧。
“皇上!”苏瑶轻柔地将罩袍批到孙鸣多的身上,“您要做千古一帝吗?”
“朕不做什么千古一帝,”孙鸣多躺在乱草铺就的地上,“朕只要不做昏君就好!”
绕过管城县,又往前走了一段。前面就是汜水县了,过了汜水。距离虎牢关也就只有十几里了。
黄保国知道镇守虎牢关的是陈望东,他原是京畿营的偏将。被京畿将军赵雍提拔为副将之后,驻守虎牢关。
地上的积雪虽厚,但是天气却是格外的晴朗。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汜水县高大的城墙。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孙鸣多问道。
“回皇上,应该不到申时。”黄保国道。
“我们绕过汜水县后,找一僻静之地休息。”孙鸣多刚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他赶紧回头,“怎么了?”
“回皇上,不好了。”几个人都翻身下马“苏瑶姐姐摔下马了。”
孙鸣多也赶紧走过去,只见苏瑶脸色通红,鼻息急促。他伸手在苏瑶额头摸了摸。“苏瑶发烧了。”他将苏瑶搂在怀里,伸进她的后背,感觉像火一样烫手。
“皇上,”苏瑶慢慢的醒了过来,“奴婢没事,方才是不小心摔下马的,奴婢可以继续赶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