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绝佳换取钱财,孙玉文最后那句话算是给王不器解答了心中的困惑。
是啊,就是家里太穷了,不然何故行此商贾之道。
王不器家中就是经商的,他倒不是看不起商贾之道,只是觉得读书人都重气节,不是被生活逼急了一般不会沾染这些黄白之物。
杨林也没想到王不器竟然这么坚定不移地支持他,搞得他都有点小感动了。
“王……王公子,你……你不要被这人蒙骗了,我说得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去我们学馆调查,你……你说我说得是不是真得?”
孙玉文不敢和王不器叫板,最后指着杨林色厉内荏地吼道。
杨林笑了笑,“对,你说得都是真得,我家里之前确实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也是从学馆休学回去,至今没有通过童生试……”
“看,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孙玉文激动地指着杨林。
围观的众人此时看向杨林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之色,更是有人朝着杨林唾了一口唾沫。
“呸!原来是欺世盗名之辈,吾等读书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就是,就应该将此人抓起来送官!”
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声,孙玉文很是高兴,杨林这个泥腿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好欺负,自己三言两语一激,他就吓得自己承认了。
“都闭嘴,尔等都是饱读诗书之人,我问你们,你们之前有见过那三首诗流传出来吗?如此佳作,要是他人所作,吾等会不知道?”
王不器再次站出来替杨林辩解。
孙玉文有些傻眼,不是,这海阳第一才子莫不是个傻子吧?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在这里替他辩解,你莫不是他找来的托吧?
就在这时,钱墨也站了出来说道:“王郎君所言不假,这些诗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并且你们看这字和画,都能独创一派,前日杨郎君还亲笔为我题下诗名,当时有很多人在场,难道这字迹还能造假不?”
王不器又补充道:“难道你们忘了孟夫子的评语?要说吾等学问不足,难以辨别真假,那么孟夫子也辨别不出来吗?”
“郎君,此等恶意中伤之人,我建议将其抓起来送到官府!”
王不器转头看向杨林,诚恳建议道。
孙玉文彻底懵逼了,尤其是看到众人望向他的眼神,顿时吓了一跳。
“不是,你们要相信我啊……”
孙玉文急忙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