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珍珍委屈,“不是的,二哥你能回刑家我实在是太开心了,你可是我的二哥啊,我怎么能够算计你呢!只是安雅姐姐她要抢我的老公,我只是想试试她是不是和墨哥哥真心相爱。”
我冷哼一声。
这故事编得可谓有些牵强,不过我不拆穿她,怎么可能。
“行了,刑珍珍别在这里自我感动式说教了,这些人都是你邢家的人,是你的人。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还有如果你看不惯司锦修做你二哥,你大可找你父亲去说,别在这里做个小人暗害他!”
“你,安雅,你别胡搅蛮缠,我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还有我二哥最疼我了,容不得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还有墨哥哥这个女人她……”
“够了,这么晚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退婚的事情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双方长辈提起的,邢珍珍不要再想方设法的唤起别人的注意,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傅允墨说完拉起我的手就要离开,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
“在江城我们约定的拳击比赛还有效,邢二爷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赴约!”
司锦修眸光中闪现出一抹冷漠,随后点头,“好!”
我又坐上了傅允墨的车,这次我选择沉默,我不知该怎么开口和这个男人说,干脆选择假寐。
夜晚的风微凉,透过车窗吹在我的脸上。
我以为和司锦修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放下了,可是今天邢珍珍的试探让我彻底的慌了,原来我并不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对于傅允墨,不知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丝愧疚在心口。
车在他的小别墅院子里停下,没等他喊我下车,我找了理由,“我困了,先睡了!”我先跑进了卧室。
我想他一定对我很失望,不过我安雅不想再做那个懦弱的明悦,我不后悔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后我就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第二天天不亮,艾伦给我打了电话说胶南项目中期在上京的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我给傅允墨留了留言,便在天没亮之前离开了别墅。
带着一抹逃避,我居然有些怕他问我心里还有没有司锦修?
我怕他让我在这两个优秀的男人面前做选择,我更怕他们有朝一日真的在擂台上因为我而大大出手。
“看来你们是没有好好谈判的心思了。”走上前的亚瑟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后,丝毫没有停顿的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着一名人质就扣动了扳机。
司机下车后,恭敬的为他们打开车后座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两个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是祝爱莲的爹娘,府上的三姑太太和三姑老爷,不过这两人穿着打扮,以及那一脸的菜色,实在衬不上太太老爷这种称呼。
李贵点头哈腰地领命,然后找来一盆冷水对着木桩上的两人泼了过去。
这一匹从散修中脱颖而出的黑马,和那三大家族中早已名声在外的世家第一高手,这将会是一场最为激烈的比试。
内容我听不懂今天上课的所有内容。我不想话别人提起这件事。诺伊尔今天发来私信说他今天竟然听懂了课上讲的所有内容,我什么也不想回给他。真是讽刺。
帝后出行,其声势自不必说,一列列的仪仗走过去,两边皆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护卫着,将路两边的百姓隔开,后面锦衣卫随行,浩浩荡荡,直到出了城,总管太监德宝才让众人收了仪仗。
可是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谁他妈又能相信林雪儿她是自己倒下去的这种鬼话呢?
“南哥,你不用担心,这事就算捅到上面去,顶多也就是回去被老头子骂两句。”陈冲当然也明白王南北所想,于是安慰着王南北说道。
他将全部精力发挥到了战场上,却也顾不得其他,这一晃,便到了二十八岁,多少人都娶妻生子了,只他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