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并不需要留个随时可能改口的“人证”。
左右,很多时候,要的只是一个“证据”,而非是非曲直。
楼彧的人马,比王姮的更为彪悍,甚至是凶残。
他们面无表情的收割着,砍人如同砍瓜切菜。
不到一刻钟,“战场”上,便再无一个活着的匪人。
楼彧将打扫战场的任务交给下属,自己策马来到了马车前。
他翻身下马,躬身行礼:“彧请伯母安。”
不是齐王侧妃,而是伯母。
姜侧妃已经悄然抹去泪水,她看向楼彧,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好个玉面小郎君。
虽还带着稚气,声音也宛若破罗,却依然掩盖不住他的俊美容颜。
楼彧最引人注目的,不只是他的容貌,还有那种浑然天生的高贵,以及温文儒雅的文气。
是个耀眼夺目的翩翩少年郎。
若是作为女婿,倒也合格。
姜侧妃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楼彧,心里已经开始评估。
不过,姜侧妃没有表露出来,事关女儿的终身,她还需要继续观察、仔细考虑。
“楼小郎君无需多礼!”
“贸然前来,多有打扰,还请小郎君勿怪!”
姜侧妃这话的意思,是表明,她不想大张旗鼓。
甚至于,姜侧妃都不会去齐王在齐地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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