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笨,永远说不过安怀清,才只得用这种直白的话去激怒他。
“你倒是有娘和爹,又好到哪里去了?”
“我卑贱?可这偌大的县女府不都是靠我这个卑贱之人去支撑吗?”
“还有你的好父亲,不也暗戳戳地惦记我卑贱的家业吗……咳咳咳……”
安怀清还未彻底好,仅大声说了几句,嗓子便痒得不行,剧烈咳嗽起来。
“你……”宋玉脸涨得通红,一时语塞。
县女府靠着安怀清救济之事已不是秘密,府里谁人不知。
话虽如此,可他安怀清住在县女府不也受了不少的优待吗。
不然仅凭他一个十岁小郎,如何能在京都各家店铺坐稳掌柜之位?
如果没有县女府,他庞大的家业早被人瓜分了,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呢。
这样想着,宋玉底气十足,“这是你住在县女府应该做的,孤子寄人篱下就该有付出,若你真的厉害,当初就不可能来投奔县女府!”
宋玉此言不假。
安怀清十岁过来县女府,不仅是姑母‘请’来的,更多原因是他年纪尚小,不能稳住人心。
母亲和父亲一同遭遇不测,多家铺子的管事之人都动了私心。
有些甚至暗自商定好,想趁着他还没顺利接手铺子以前,损毁账本,私藏半数银两,然后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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