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人,“安怀清,你个卑贱之子……哎呦……”
安怀清轻扯唇角,而后双手施力,试图将发冠拧一整圈,“这是你自找的!”
人在极度疼痛时会忘记反击,手也下意识抓向自己受伤部位。
宋玉就是这样,双手护住头发,掰扯着安怀清的手,早已忘记手中还有一包药粉的事。
唐周为能在‘略懂’武艺的江篱面前成事,特地给纸包做了点小机关,只要轻轻一抛,便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安怀清!”
“哎呦……”
“江篱,你怎么来了?”
场面怎一乱字了得。
安怀清怎么也没想到,江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药粉扑簌簌落下时进来了。
他一紧张,终于成功把宋玉的发冠拧了一整圈。
宋玉疼得龇牙咧嘴。
安怀清顾不上他,松开发冠,快速用袖子掩住口鼻,转身望向江篱,“你别呼吸,你快…快出去……”
倭国药粉的药力极大,仅片刻间,安怀清的呼吸愈发急促,连简单的语句都说得断断续续。
江篱早在不明粉末落下的第一时间屏住呼吸。
瞥了眼抱头蹲在地上的宋玉,又把视线定在安怀清那张绯红的脸上。
她到底是醉笙、梦思楼的常客,很快发现两人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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