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唯有江篱,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中‘酒盏’。
她现在无心观看比试,总觉心中烦躁,又说不好是何缘由。
“江篱啊,你在第几队?”
“……啊。”
女帝突然问话,江篱根本没回过神来。
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啊’了一声。
元安帝笑而不语,跟她隔空碰碗。
行宫里喝酒的器具都是碗,原因是先帝生性爱酒,总觉用杯不过瘾,便吩咐下去换成了碗。
这个规矩到元安帝这一代也不曾变过。
江篱也双手端碗回礼,随后喝了个见底。
刚放下碗,察觉到一束炙热目光扫射过来。
甫一抬眸,跟守在女帝身旁的母亲对上视线。
江篱:“……”
她咋了?
母亲为何脸黑如锅底?
江锦华微微歪了一下头,示意她看向演武场。
江篱咂咂嘴,与之摇头,表示不想上场。
又不是什么重要比试,有必要那么拼吗?
更何况她也不想在女帝面前露脸。
母亲在朝堂已经够厉害了,若她还跟着冒头,岂不会让女帝更加忌惮。
不去!
任江锦华再如何瞪也没用,六女说不去还真就不去。
江锦华:你小兔崽子最好皮紧,否则待她下职非扒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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