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六章 衰仔遇天人  陌名惊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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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发点不太光彩,但是这娘们儿挺有个性,做到这一步也让人无可非议。可能人家对高寒的定位本身就高,以致发生了这一幕。至于她对高寒的形同陌路,可能只是对自尊的一种捍卫。试问,你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会退缩吗?

高寒挺受打击的,满心无奈和懊丧。今后三井餐厅是不能去了,就是能去也不想去了。再者,女人太现实就没那么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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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威尼斯人大酒店,高寒给大砍打电话,约他到松花湖饭店吃午饭,他要向好哥们倾吐心中的郁闷。

听完高寒的讲述,大砍乐够呛。这时候安晨晨来电话了,借着郁闷高寒别有用心地把“差个0事件”当笑话又跟安晨晨学了一遍。安晨晨在电话那头更是乐翻了天,还一再嘲笑他。气的高寒按断电话,她再打来高寒也不接。

笑够了的大砍告诉高寒,老家有点儿急事需要他回去处理,傍晚的飞机回东北,让高寒暂时一个人在澳门单打独斗。

吃完饭,大砍陪高寒去金店把卡里的钱汇回哈尔滨,只留十万港币应急。他是怕高寒脑子一热,哪天再碰上个漂亮姑娘画个圈都给人家买礼物了。因为他知道,人容易在顾及颜面时干蠢事。

大砍走了以后,高寒一觉睡到后半夜一点才起床。到餐厅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杯红酒,稍感迷糊的时候,大砍打来个电话,说他到家了。在澳门养成了习惯,这个时间段睡不着。他提议,让高寒拿十万块钱去赌两把,输赢都算他俩的,最终的结果告诉他就行,看看“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句话到底准不准。

高寒心里也痒痒的,身在酒池,哪能熬得住酒香的折磨,谁还不偷摸整两口。经大砍一提头,他马上借坡下驴,拿着十万港币进了永利皇宫大厅。

此时大厅热闹非凡,玩家都在兴头上,赢的人大呼小叫不亦乐乎,输的人颓丧着脸唉声叹气。红男绿女交织的场面让人眼花缭乱,暂时遗忘了场外的世界。

高寒拿着筹码晕晕乎乎往人少的一排赌台溜达,当走到一个没人玩的台前,他站住脚,细瞧几眼路单,牌路挺顺,感觉上来了。

见高寒驻足,荷官做了个请的手势,“老板,庄很旺的。”

这个荷官高寒挺熟悉,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她对高寒也是有印象的,于是很热情的为高寒指点牌道。高寒点了一下头,坐上八号位,押了一万的“庄”。

手气不好,闲九点,庄七点,直接就输了。荷官面带同情地说:“老板别急,飞几把牌再打嘛!”

高寒摆手讪笑一下,觉得这张台不旺他,拿起筹码向另一张台走去。输了一万不甘心,得赢回来。

这张台也没人玩,只开了三把头牌。高寒琢磨了一下路单,看路子是两闲一庄,他把三万筹码押到了庄上。

马上要开牌了,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女的,让等一下。

女子三十出头,长的还行,一看就是江南女子,小巧芊秀。她煞有介事地盯着路单看了一小会儿,犹豫了一下,继而又盯着路单看了一眼,最后才下定决心,从手里一把筹码中选出三个一万的放在了闲上,没有坐下,立等开牌。

这种情况下玩家就会憋着一股劲儿,好啊!让你跟我反着押,我非赢你不可!斗气的心态让双方成为了暂时的仇人。

荷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脚麻利,面无表情,快速将两门牌发完。坐着的高寒先看牌,他咬紧牙关,绷紧腮上的肌肉,慢慢抠牌。可是,抠得再慢点数也不会变。第一张是“5”,第二张是“8”,加起来才三点,很不给力。高寒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补发的第三张牌上了。可补牌的前提是闲家别发出八点或九点,否则连补牌的机会都没有了。高寒表面平静,内心一直在祈祷……

押了三万闲的女子一直没坐下,大有赌一把就走的架势。而且表情很休闲,不停转碾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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