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烂谷子的事儿。”
“不对啊,你看清楚点儿,这回可是有新鲜角......玄天剑宗怎么又跟万宝澜宗杠上的?!”
“玄天剑宗那位我认得,万宝澜宗那位很眼生啊,刚谁认出来的,说说?”
“他们在说什么,有没有懂唇语的!!”
“懂唇语也没用,但该死的主办台上有禁制,为讳尊者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这次来的人好像多些,也快很多,我记得上届等了足足半日才来齐......”
“终于坐下了,总算要开始正题了。”
......
下边的人听不见声音,因为主办台的设置也无法清晰得见上头的情形,自然无从得知长者之间跟小辈们无甚差异的幼稚争端。
总之经过一段无意义的时间消磨后,场内总算回归了秩序。大宗师们各自就位,围观人员也将注意力落到主办台上来所有该出场的人员尽数到场,这场戏也该开始了。
“呦,这来得还人齐的。”
“——今天一定会很有趣。”
长相清雅的青年微微勾起嘴角,眼眸却一丝笑意也无,幽黑深邃似是透不出一丝光来。
下方某处,隐人群中的女修若有所觉,但还是努力抑制住自己抬头望向使她针芒在背的方向。
舞台业已搭好,想来暗中偷窥许久的某位疯子会满意得立马出手,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