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想过他长得这么好,是不是受过欺负。
他最终回去了,云厘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将心比心,如果她休学了,她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云厘没想过,他提过的那个去世的发小,和他的休学是有关系的。
洗了洗手,云厘失神地用纸巾擦了擦手,她加快了步子走回包厢,聚餐已经结束了,同事成群结伴地离开。
云厘看向周迢的位置,已经没了他的人影。
她缓步走回车上,打开聚餐群。
在餐桌上不方便,云厘试图私底下和周迢询问当年发生的事情。
群内没有找到备注是周迢的微信号,云厘只能给昨天联系她的张妍忻发了信息。
【您好,请问能和您要一下周组长的微信吗?】
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对方没有回她。
云厘驾着车回去。
在家里等了许久,张妍忻都没有回复她。云厘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也没有接。
她寻思今天自己似乎没有得罪对方。
云厘给傅正初打了个电话:“傅正初,我想问你一件事。”
傅正初听她语气严肃,不禁也有些紧张:“厘厘姐,怎么了吗?”
“你小舅有个发小去世了,你知道原因吗?”云厘卡顿道:“我不想直接问你小舅。”
她怕提到这个话题后他会受到刺激或伤害。
傅正初:“我爸妈之前和我说过是意外去世了,没有和我说具体情况,还让我在小舅面前不要提。”
云厘一下子有些茫然:“那你知道你小舅当时……”
她没继续往下问,因为她不确定傅正初是否知道傅识则休学的事情。
见她没说话,傅正初猜测了下她的问题,主动回答道:“之前小舅状态不是很好。厘厘姐你也看到他那时候都不喜欢说话的,就回南芜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傅正初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但小舅现在挺好的,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厘厘姐你不要太担心了。”
“好。”和傅正初继续聊了两句,云厘便挂了电话。
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傅识则在云厘面前几乎没有保留全数袒露,唯独谈及那个发小,他却很回避。
毕竟,很多时候,回忆也是很伤人的。
云厘此刻回忆起他那些故作轻松的语气、强逞的笑容。
她却在里面感受了受伤。
他被伤得很深,全然不愿意回顾这段往事。
她上网搜了下Unique战队获得的奖项,在某一个新闻找到了全队成员的名称。
傅识则(队长)江渊 周迢 ……
在网上搜索江渊和西伏科技大学,云厘却没有得到更多的消息。
她伏在电脑前,原已经和傅识则说好今日不见面,她仍是拿起钥匙出了门。
见到那走来的挺拔身影,脸上的神情轻松自若。
坐到副驾后,傅识则留意到她的心事重重,偏了偏头:“怎么了?”
“没。”云厘没有提今天发生的事情,傅识则瞟了眼她握得紧紧的方向盘沉吟了会,问:“今天吃饭不顺利么?”
这件事他迟早也会知道,云厘故作镇定地提到:“没,我在的那个组的组长好像是你同学,他钥匙扣上有个Unique的小徽章。”
傅识则目光微定,默了会,问她:“什么名儿?”
云厘:“周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