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世人看不穿,我本凤山躬耕一农夫,每天朝夕只与彩霞为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来这种风月场所,也得有钱啊!”
梁川拿起一根筷子“你们唱得不够开放,今天我教你们一个,”说完对着酒杯轻轻地敲起一个小调,“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梁川边唱边挑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自己大腿上的小玉蝶,惹得她痴笑连连。
梁川唱的不是词牌,只是一个朗朗上口的歌谣小调,众人只当小曲,谁知这调调到后面越来越下流,直入流氓境界。青楼这地方,大家就是来玩女人寻乐子的,梁川一唱,大家跟着爆出阵阵喝彩,几个姑娘也不害臊,比这更壮怀激烈炮火连天的场面都经历过不少了,还要装纯吗。
“哼,无耻之尤!想不到你是这副嘴脸!”梁川还在自嘲,偏门后突然传来一声轻蔑的讥讽之声。梁川听得真切,吕师爷李成福也还算清醒,两个人四目相对,这他娘的是谁骂谁呢?
李成福手从小桃红的私密之处掏伸回来,对着桌子就是重重一拍:“黄妈妈,让你的人滚出来,这是骂谁呢,有种当着老子的面来骂!”
黄妈妈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跑到偏门后,“我滴姑奶奶哟!你一时口误,快出来给诸位爷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