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平又直,上深下浅,是被圆木,或者粗细均匀的铁棒之类击伤,但我个人更加倾向于木质棍棒,因为这处伤痕显示他挨的很实,如果是金属类的挥击,伤害应该比这个更大才对。跟您之前说要寻找的,被脚踢踩,或者枪托击打的伤痕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范克勤又指了指,他胸前的一块有些菱角的淤青,道:“这里呢?”
彭宪慧点头道:“嗯,我刚才看见了,范组长,您看他这伤周围,明显是要渐渐变淡的痕迹区域,说明这个伤已经快好了,虽然不能排除您之前说的枪托击打的痕迹,但是,这个伤是至少五天以上了。在时间上,跟您要求的是不符合的。”
“嗯!”范克勤听罢点了点头,他刚刚看了这个叫郎德斌的伤势,也有自己的一些判断,可是却依旧如此详细的询问,那就是处于他谨慎的本能了。在一件事情完全没有确定之前,范克勤就会产生怀疑,并且一直保持下去。
不过此刻听了彭宪慧的专业判断,范克勤依旧没有放松,问道:“你不是本地人?”
郎德斌此时见验完自己的伤势,也不敢去穿衣服,而是双手捂着自己胯下,道:“不是,我是南京城外平遥子的,逃难过来的。”
范克勤道:“到本地多长时间了?”
郎德斌道:“不久啊,也就半个多月,我是投奔我表哥金生火过来的,我已经都跟……都跟带我们来的长官交代了,我说的肯定都是实话,等我表哥一来,您只要一问什么都清楚了。”
范克勤听罢不再理他,转头对着彭宪慧道:“那彭医生,我们去看看下一个。”说着,带着彭宪慧走了出去,转到了下一个牢房……
就这样,医务科派来的四个医生,每人检查验看了两个带回来的可疑份子,没一会就全部检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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