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且战且退,身边基本没有一合之敌,很快身边的追兵便慢慢地少了。
老李沿着疏利士巴利道跑一段,便又回身和刀手们拼杀一阵,既是他没有胖子跑路的本事,更是他没忘记自己还是一名党国军人,虽然长官下令转进,但是可不能一窝蜂,总得有个殿后的,要不就真成了古惑仔了。
老李吸引了大部分的追兵,边打边撤,很快来到了天星码头,此时一艘开往中环的轮渡已经拔锚起航,驶离岸边约一丈来远,老李也只是沉吟了一下,扔掉了手中短刀,转身抄起旁边堆放的毛竹,毛竹近两丈长,只见老李奋起神威,将毛竹横于身前,来了一招少林风火棍中的莲花舞,毛竹舞成一朵莲花,让刀手们一时近身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见追兵们留出空当,老李也没再犹豫,毛竹一点便是一个飞身,跳上了轮渡,这一手可惊得轮渡上一众乘客惊叫不已,也只剩下一帮刀手气急败坏地在码头上气得跳脚。
与此同时,还在弥敦道上的马晓光还东一下西一下的和一些刀斧手们在周旋,他倒不是没想到撤退的方法,而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他也是且战且走,没过多久,时机便到来了,一辆出租车这时正好驶来,马晓光闪身站在路边,也没有伸手拦车,这样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只见他先是轻巧地避过了几下劈砍,待到刀斧手们冲到路中刚好挡住出租车的去路,出租车连忙慢了下来。
那年头汽车还没装配后世的中控门锁系统,只见马晓光一伸手便拉开了左边副驾驶的车门,一个闪身便坐进了汽车。
“开车,去深水埗……开快点,我给双倍车钱!”马长官吩咐司机道。
司机闻言也顾不得其它规矩,更不管有人挡道,长按着喇叭,重重地踩下油门,汽车留下一股焦臭飞驰而去……
这符合马长官一贯动作要快、姿势要帅的宗旨,他没太多兴趣和斧头帮的帮众们火并。
麻蛋,打来打去都是自己人,有个毛线的意思,今天已经让斧头帮和王帮主见识到自己的超强战斗力,这便行了,再打下去要是收不住,弄出人命怕是真的要去摩星岭和戴处长作伴了。
第二天,好多报纸都报道了前一天斧头帮砍人的新闻。
半岛酒店房间里,三位党国的精英正在埋头看报。
“我说老板,我觉得我没这么神勇啊?你看这写得,说我一个人砍五百多个……这全部人也没这么多啊?”老李拿着一份报纸嘴上谦虚着,脸上却是自得之色。
“麻蛋,这些报纸都特么不好好写,居然说胖爷我裤子都跑掉了……”胖子一拍桌子狠狠地说道。
“老李把报纸留几份,带回金陵好好展示一下,让兄弟们见识见识你的手段,胖子这段嘛简单,用剪刀裁了。”马晓光一边抽着哈德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报纸,喝了口咖啡嬉笑道。
“少爷你别笑我,你这段是最离谱的,什么红衣少女飞车救英雄……我得留着给miss柳看!”胖子恨恨地说道。
“这段,就不要给她看了吧,特工最重要的还是要低调。”马晓光闻言连忙说道。
正说着话,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对方是个年轻男子,电话里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让马长官整个人都有些晕了,挂了电话连忙叫上两员大将到了酒店大堂。
能够让马长官头晕的东西不很多,但洪门切口肯定算其中之一。
大堂内有三名衣着整齐的青年,为首一人眼神精光外露,一看就是精明强干的角色,一见到马晓光便过来施礼道:“马先生好,我家坐馆诚邀马先生一同饮茶,时间仓促没有来得及提前通知马先生,还请海涵。”
马晓光闻言,也未置评,淡淡问道:“唔,国语说得不错,未请教?”
“在下是和胜和的程子安。”青年恭声道。
马晓光闻言道:“哦,算起来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