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白了过来,没有再多嘴问下去。
第二天任务继续,马晓光和胖子继续去淞沪特别市政府大楼干文抄公。
弄了一整天,两人就呆在档案室和小办公室,没有去任何地方。
尽管头昏脑涨,好几次都想抓狂横跳,但是胖子还是生生忍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走出大楼门口,马晓光突然对胖子一笑问道:“是不是一个脑袋三个大?”
“唉!我算是领教了,这活得让人来干,一家之主不容易!”胖子甩了甩头连忙说道。
“以后怕是想干都不一定有机会了……不说这个了,今晚好好放松一下,有人请客!”
马晓光拍着胖子厚实地肩膀笑着说道。
正说着,大楼台阶下面停着的一辆轿车突然响起了“嘀嘀”两声喇叭。
车上下来的正是岑风。
“快上车,咱们兄弟去好好聚一下。”
岑风满脸堆笑热情地招呼道。
上了车,岑风先给马晓光和胖子正式介绍了昨天那位短发青年——方乐生。
一路上大家都谈笑风生,却又好像很有默契地没有只词片语提及昨天的事情。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广西路小花园口一家菜馆。
看到门口的“聚丰园”三个字,马晓光不禁笑了,胖子也对岑风的安排颇为佩服。
这人可是心思剔透之辈,居然还记得马长官喜欢吃川菜。
岑风显然是诚心请客,一到大堂伙计就热情上前,将四人引到了早已收拾好的雅间。
“有劳师傅,按预定的单子上菜吧,多谢。”
方乐生彬彬有礼地对伙计轻声吩咐道。
菜很快端上来,宫保鸡丁,四川腊肉,锅烧羊肉,火腿炖冬笋,菊花锅……
这些都是冬季的筵席川菜,和马晓光平时给大家做的家常川菜有所不同,而且口味大多是咸鲜口,不是传统川菜的麻辣。
就看这点菜功夫,心思细致、考虑周全,胖子对上海区两位同行的认识又上了一层。
酒喝的也是川酒——泸州老窖,瓶子一打开芬芳浓郁酒香立刻飘散出来,喝了一口酒味柔和纯正,清冽甘爽。
“好酒!好酒!岑兄费心了,算起来咱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马晓光放下酒杯,颇有些感慨地对岑风说道。
“是啊!我和其他两位兄弟倒是不时联系,你马长官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好几次打长途电话都没人。”
“有次,是去年十月份吧,我去金陵出差,特意去了二厅,都没见着你的金面……哈哈哈。”
岑风也是一边用公筷布着菜,一边半开玩笑地对马晓光感叹道。
由于特别行动组情况特殊,不可能像其他单位一样频繁地横向联系。
加上马长官平时刻意地低调和保密,所以进了特别行动组的人,和外界公开的真正联系就少了。
即便联系都是用的其他身份和名义。
“咳咳,这不情况特殊嘛……岑兄赎罪,兄弟我自罚三杯!”马晓光闻言也是连忙端起酒杯说道。
“理解,理解!哈哈,兄弟太见外了。”
“这一年多,老板的生意大了不少,伯韬和明皓也都各自有了发展……你老弟是红人,说不定今后能有机会见面。”
岑风还是和在培训班一样,见面就是三分笑。
这倒是和沪市的好多同僚的做派不同,言辞间也在允许范围内简单介绍了另外两名室友季明皓和程伯韬的情况。
方乐生一边应和着岑风的说话,一边礼貌而不失热情地招呼着胖子,让胖子颇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闲扯一阵,岑风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道:“马兄弟,哥哥我今后要和你常来常往了!”
“哦?那岑兄你可要受累!”
马晓光闻言,略有些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