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或者丈夫能够参与到占领邻国这项光荣事业中而感到骄傲。
纳尔逊起身走到窗边观察着人群,他看到一个独身的老妪站在站台上,应该是来为自己的儿子送行的,尽管她身上穿的旧衣已经浆洗得发白,但她却挽着一个装满花瓣的花篮不断地往车顶上抛洒着花瓣——这季节的鲜花可不便宜。
“他们很狂热吧?”安德烈挪到他的身后打趣道,“是不是感觉很好玩,难以理解?”
“有一些。”纳尔逊点点头,他想起了约纳斯,可能他也是见过这样的场面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吧。
“我年轻的时候也不理解,毕竟那可是打仗啊,打仗总要死人的,麻瓜的战争可不像我们,有太多太多可以兵不刃血的魔法,麻瓜的战争可是用命填出来的。”安德烈轻声说道,“这还是去波兰,这波新兵只需要做些打扫战场的简单工作,如果你什么时候看到出征的队伍,那才会感到震撼,和那种场景相比,这种小场面怎们能称得上是狂热呢?这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在渴望着战争,这种事业只属于疯子——这才是真正的德国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