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改嫁的余地。
舒舒哪里想到九阿哥会脑补着许多,心中已经平静下来,想着四方反应。
今天大闹这一场,自己出格么?
当然出格!
不过立场正确。
如此将两个妯娌的不合摆在明面上,说不得因祸得福。
这一波,不亏。
舒舒胆大,做了就做了。
九阿哥却是心里火烧火燎的,妻子明明样样都好,今日也是无心之失,可是传到外头,倒像是妻子无礼骄横似的。
自己的病,汗阿玛让瞒着,到时候也不好一一跟人解释其中缘故。
怎么办?!
等看到外头侍立的孙金,九阿哥走出门,一瞪眼:“都是你这奴才多嘴,明明没有什么事儿,偏要鼓动福晋去闹……”
孙金本就机灵,看到九阿哥眼神,立时跪了下来:“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随意揣测,回来跟福晋夸大其词,引得福晋担心……”
舒舒还以为九阿哥真要迁怒孙金,忙走了出来:“爷,不干他的事,是我不放心爷……”
九阿哥捂住舒舒的嘴,冲着孙金高声呵斥着:“爷明明好好的,不过是与八哥喝几盅,你这奴才就回来到福晋添油加醋,闹腾的四下不安……来人呀,将这奴才拉下去赏板子!”嘴里说完,轻轻地推了下舒舒。
舒舒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也十分配合,立时“挣扎”开来,拦在孙金前头,对着几个听到动静围上来的太监道:“我看谁敢动手?我的人,听我的吩咐怎么了?什么时候忠心也是过错?”
“董鄂氏!爷的话还不好使了!”
九阿哥鼓着腮帮子,“怒视”舒舒。
舒舒只能坚持:“是我的不是,他不过是听我的吩咐,有什么过错,爷要罚就罚我!”
小夫妻俩这一闹腾,二所头面的人物都来了。
九阿哥见崔南山也出来,指了地上跪着的孙金:“革这奴才半年月钱,让他长长记性!”说吧,冷哼着进了屋子。
周嬷嬷、齐嬷嬷、小椿等人都带了紧张之色。
实在是这主子两个从下午开始闹腾,二所闹到头所,头所又闹回来,这回又闹,大家心里没底。
舒舒没有功夫解释,吩咐孙金起来,而后摆摆手打发大家都散了,转身进了正房。
舒舒一进稍间,就被搂个正着。
九阿哥闷声道:“爷在前头发火了,汗阿玛与娘娘就不好因这个说你……”
舒舒没有说话,只伸出胳膊,也搂出九阿哥。
……
乾清宫,西暖阁。
过了二更,康熙处理完折子,就听到阿哥所传来的消息。
“砸碗?掀桌子?”
他第一感觉是不相信,质疑道:“是不是弄混了?”
要说郭络罗氏如此行为还差不多,董鄂氏知书达理、聪明内敛的孩子,会这样行事?
更不要说那还不是二所,而是八阿哥夫妇所住的头所。
多大仇怨?
跑到别人家里打砸?
赵昌连忙摇头:“奴才刚才听到,也以为是弄混,还多问了两句……确实是九福晋砸的,九爷晚不晌过去头所,九福晋估摸是不放心九爷外食,就后脚叫人过去嘱咐,别吃酒、吃冷食……”说到这里,顿了顿,带了几分迟疑:“八福晋也在前头,吩咐人弄了一桌凉的,叫传话的小太监看见,回去告诉了九福晋,九福晋就去了头所……九爷好像也恼了,怪那个小太监摆弄是非,非要叫人打板子,让九福晋拦了,革了半年月钱……”
康熙的脸色,立时阴沉下来。
郭络罗氏这是要做什么?
就算不知者不罪,没有